蔣淮媛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嚴重,需要太子親自出面處理。
但是她難得見阮晚晚一臉嚴肅,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也不敢多問,心中只道蕭滬溪,蘭紫苑今日怕是要遭殃。
於是蔣淮媛又上了馬車,往太子平日辦公的那裡去了。
蔣淮媛離開之後,大廳之中只剩下了阮晚晚,蕭滬溪,蘭紫苑三個人。
蘭紫苑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阮晚晚的面色,開口向阮晚晚打起了小報告。
“太子妃娘娘,您是不知道,在你走以後,那宴會上能能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
阮晚晚聽完此話,微微挑眉:“哦,我倒是很好奇,他們能對你們做出什麼事?”
蘭紫苑本以為都是太子府中的人,身為正妃,她一定會為他們這些側妃撐腰,卻沒想到她是這個態度,一時噎住,但是很快又反應了過來繼續說道。
“就在您走之後啊,他們先是對我冷嘲熱諷,蕭滬溪看不下去,就上去幫我說了幾句話,結果我們倆一起被針對。”
“他們說了什麼東西讓你這麼憤怒呢?”
“就是說我蘭紫苑是個下人,現在卻能坐到這個位子,背後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在幫著自己,言下之意,就是說我靠著自己的姿色勾引男人。”蘭紫苑熟練的將先前的場景“娓娓道來”。
“太子妃娘娘,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蘭紫苑一直跪倒在一旁,邊訴說邊哭得像個淚人似的。
說完了這話,蘭紫苑神色又立馬激動了起來,不住點頭,好像又讓自己身臨其境,重新被眾人欺辱了一遍。
“嗯,然後呢?”阮晚晚略一沉吟,繼續問道。
“然後然後……”蘭紫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只發出一些奇怪的呼聲。
阮晚晚見她啞口無言,只在一旁哭喊,而蕭滬溪又在一旁一言不發,她知道不能因為一個人的話就胡亂怪罪下去。
而且蕭滬溪最近身體一直不好,於是她不再理會蘭紫苑的哭鬧,轉頭對蕭滬溪說道:“這宴會持續時間挺久,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不要在這邊跪著了。”
蕭滬溪聽了這話,便站起身來,緩緩地對阮晚晚行了一禮,便往自己屋中走去了。
而另一邊,蔣淮媛終於到達了北涼燁終於到達了平日工作的地方,見到了北涼燁。
她跳下馬車,衝進房裡,跑的格外的快像脫韁地野馬,就連門口的侍衛都沒來得及攔住她。
“誒!你!這裡不準隨意進出!”那侍衛追在蔣淮媛身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蔣淮媛現在可完全沒有空理會他,她直接推開房門,對著裡頭大喊:“太子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北涼燁沒想到蔣淮媛會這般突然出現在自己辦公的地方,就這樣不顧禮儀的大喊,吃了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
“蕭滬溪,蘭紫苑二陽好像在宴會上受了欺負,現在不知怎麼的,就只跪在門口哭喊,太子妃娘娘,讓您回去看看。”
北涼燁聽了這話,只好放下手頭的事務,跟著她往太子府裡去了。
等他邁進府中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貴在大廳中間哭哭啼啼的蘭紫苑。
阮晚晚見到他終於回來,冷冷的撇了一眼蘭紫苑,對他說:“你自己的側妃自己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