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太子?”丫鬟問道。
阮晚晚揉了揉眉心,到底是沒法狠心對一個女子如此,“罷了,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太子。”
女子清白異常重要,蕭瀘溪愣是緩和了好幾天都沒緩和過來,一天天消沉地不行。
“太子妃,蔣淮媛來了。”丫鬟向阮晚晚稟告道。
阮晚晚一皺眉,帶人下去見她了。
剛一見面,蔣淮媛就拉著阮晚晚阮晚晚嚷嚷,“我來這邊的時候,剛好看到蕭瀘溪,你知道她什麼臉色嗎?”
阮晚晚猜出來了,“怎麼?”
“她對我拉長臉!”蔣淮媛冷笑,不屑道,“也不看看她自己什麼貨色,一個側妃而已,還敢給我臉色看,不過嘛。”
蔣淮媛話鋒一轉,八卦的口吻,“你有沒有覺得蕭瀘溪今天怪怪的,平常她老師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現在倒是一臉出事兒的事情,我猜啊這件事不是小事兒吧。”
阮晚晚淡淡地睨她。
蔣淮媛繼續兀自開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捂嘴一笑,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該不會是……這個蕭瀘溪嫁入太子府以來,也有一段日子了吧?瞧她肚子裡一顆蛋都沒懷上,哎,真是不爭氣啊,估計也是為了這事兒愁眉苦臉的……”
阮晚晚臉色一變,像烏雲密佈。
有點眼色的丫鬟看出阮晚晚不悅,連忙出口打斷蔣淮媛的話,“蔣淮媛小姐,還請你慎言!”
蔣淮媛像是剛反應過來,委屈地看著阮晚晚,“我剛才說的話,也不是故意的,晚晚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哎呀,你不會怪我的吧,都怪我這口無遮攔的……我這說的也不是說你,哎呀,你不要這麼敏感嘛,我們繼續聊聊蕭瀘溪的事兒吧。”
阮晚晚被她嚷嚷的,頭疼的狠,不想和她周旋下去了,直接打斷她,“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討論這些。”
蔣淮媛瞬間禁聲,以為阮晚晚給她甩臉子了,“好吧,晚晚,那我就先告辭了。”
蔣淮媛不忿地帶著人離開了,路上越想越憋屈,死死咬著牙道,“不就是當上了太子妃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佔著茅坑不拉屎,到現在一顆蛋都沒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踩到腳底下,我看她怎麼神氣的起來!”
“小姐,小心隔牆有耳啊。”
丫鬟心驚肉跳地提醒道。
“有耳就有耳,又能拿本小姐怎麼樣!”
走到沒人的地方,蔣淮媛原形畢露,一副尖酸刻薄的神態。
“還有那個姓蕭的,不就仗著自己架勢才能入的太子府嗎?也敢給我了臉色看?至於阮晚晚,哈哈哈,笑死人了,好不容易懷了個龍種,我還以為她要一飛沖天了呢,誰知道孩子死了,嘖嘖,上天都在幫我!哼,走著瞧吧,看笑到最後的是誰。”
阮晚晚回到了院子裡,丫鬟觀察著阮晚晚疲憊的神色,暗自心疼,出言勸道:
“太子妃千萬不要把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啊……”
阮晚晚苦笑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嘆息,“無事,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保護好他,恐怕是那個孩子與我無緣吧。”
丫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阮晚晚。
阮晚晚,“因為我這段時間都沒有釋懷,我想,人總要往前看的,我這身子虧損了,想要恢復過來恐怕不簡單。”
丫鬟驚訝,太子妃居然說出了往前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