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晚看著蔣淮媛從奮力掙扎,到力竭放棄抵抗,才將捂著她嘴的手鬆了松。
“哎呀哎呀,你別急嘛,我知道你是好心,先前在跟我說最近太子府中發生的事兒,”阮晚晚擺上一臉愧疚,對蔣淮媛說:“我就是一時走了神罷了,你別生氣,別生氣嘛。”
蔣淮媛見她這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這下心中有多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
她只得將火氣壓下,差點將自己噎出毛病來。
蔣淮媛反覆告訴自己,不要和阮晚晚這“沒腦袋”的斤斤計較,她一手捂著胸口一邊繼續說:“蕭滬溪在你離府時可不老實。”
阮晚晚驚奇到:“噢?怎麼個不老實法?”
蔣淮媛這回當著阮晚晚面將白眼翻上了天:“先前就與你說了,她可不天天唸經唸經的了,總是出門溜達,還是不是跑去太子書房裡呢。”
“她啊,她居然不天天泡在佛經裡了?”阮晚晚可謂是嘖嘖稱奇。
“可不,最離奇的就是那蘭紫苑,據說,她和那蕭滬溪撞上後,好好一個人,竟然沒過多久就病重在床,起都起不來了。”
蔣淮媛虛偽的捂住臉,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阮晚晚心中明白,蔣淮媛此次前來目的大概就是想要讓她處理了這件事。
最合她心意的估計還是阮晚晚順手將蘭紫苑,蕭滬溪都收拾了,她好過的舒服。
阮晚晚心中苦笑,這日子,真是忙碌極了。
蔣淮媛還在接著說:“我先前聽聞此事,就覺得奇怪,曾在夜裡偷偷去蘭紫苑房中拜訪過一回。”
“當時我溜到床邊,發現蘭紫苑幾乎是口不能言,感到十分奇怪,正好這次你回來了,就將此事告知你,你自己管制不力,天天溜出門去,出了這事,不好好處理可不行。”
阮晚晚晚聞言收起吊兒郎當的聲色,不由正色起來,心中琢磨了一番。
蘭紫苑這回“病重”多半是蕭滬溪的手筆。
只是……目的何在?
蕭滬溪怎就恰巧趁著自己不在太子府時溜出佛堂?
她若是目的在太子府中,為何要藉著佛堂遮掩,做出一心向佛的模樣?
蘭紫苑只不過原是北涼燁身邊宮女,壓根談不上出身高貴。
蕭滬溪身後可是蕭家,家族龐大,盤根錯節,蘭紫苑那點家底,蕭滬溪肯定是看不上的。
為什麼要害蘭紫苑?
莫非是蘭紫苑看見了蕭滬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蕭滬溪要用這種方式,讓蘭紫苑“閉嘴”?
阮晚晚靜靜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會兒,依然感覺毫無頭緒。
“此事我會處理,你暫且呆在自己房裡,不要隨意出門走動。”
阮晚晚故意停頓一番:“不然,出了什麼事,可會變成下一個“蘭紫苑”噢~”
蔣淮媛被阮晚晚說的心中直發毛,冷哼一聲,高傲的將頭一抬,出了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