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燁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應該遵從阮晚晚的心意,然後對阮晚晚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至於蕭瀘溪那邊我會私下去處理的。
雖然說,不能搞壞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也還是會思想做一些防備至於明面上,你想如何便如何,不用顧慮太多。
如果你覺得蕭瀘溪並非真心的話,就不必好在面子上而答應她,如果你覺得蕭瀘溪是真心的話,那也不用考慮我,畢竟我之前風大勁足也是因為你。”
“但是如果你覺得她是誠心悔改的話,就同意了就是。”
阮晚晚點點頭,蕭瀘溪的事情還有待考量,畢竟一天兩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實際上北涼燁派遣了安慰到蕭瀘溪的院子裡面去監聽。
蕭瀘溪經過此之前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北涼燁的警惕性非常高,對她也不放心,對於那種這樣的決定,她並不是很意外,因此,還是每天恭恭敬敬的給阮晚晚請安抄寫佛經,為阮晚晚祈福。
這樣的事情持續了很久,阮晚晚中有一些被蕭瀘溪打動了,今天找到了北涼燁,同北涼燁談起了蕭瀘溪。
阮晚晚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別再為難蕭瀘溪了吧,她看起來已經改邪歸正了,每天為我請來抄寫佛經,就算是她是假仁假義,她抄寫佛經的事情,也應該感謝感謝。”
“而且我感覺最近身子有了明顯的好轉,如果不是她真心祈福的話,可能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吧,因此我想她應該是真心的。”
“我知道你在蕭瀘溪的院子裡面放的暗衛,收回來吧,這樣讓蕭瀘溪知道了很不好。”
北涼燁也是在昨天晚上就聽了暗衛的回報,確實蕭瀘溪這些日復一日的,每天恭恭敬敬的給阮晚晚請安抄寫佛經,為阮晚晚祈福……
雖然可能是知道了,暗衛的存在才這麼做,但是也不能排除她不知道暗衛的存在這件事情,所以北涼燁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認為蕭瀘溪已經改邪歸正了,第一時間撤下了暗衛。
但是阮晚晚身邊的嬤嬤卻認為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因為嬤嬤是皇后的人,所以她第一時間回稟了皇后,皇后雖然對蕭瀘溪心生疑慮,但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情她總不好插手。
所以皇后只是擺擺手說道:“好我知道了,但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插手,你還是在有限的精力裡儘量保護好阮晚晚和皇長孫吧。”
“至於蕭瀘溪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你也可以私下盯著一點,如果有任何異動,關於蕭瀘溪的你只需要報給阮晚晚就行了,就不用向我報告了,我如果插手插的太寬的話,對阮晚晚也不好。”
蕭瀘溪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她也很安穩,在阮晚晚胎像安穩之下,阮晚晚有一些無聊,只能修行書法提高造詣,這天阮晚晚和嬤嬤扶著在花園裡散步,偶遇了蔣淮媛和秦雨柔。
兩人見到阮晚晚也還算是乖順。所以阮晚晚也沒有刻意為難他們,一番交談下來,阮晚晚有一些餓了,便讓身邊的人去給自己拿一些點心。
阮晚晚,想站起來,身邊的嬤嬤還不等攙扶起來呢,就見蔣淮媛已經站起來了,然後,想在阮晚晚站起來的時候搭一把手。
阮晚晚自然知道,看蔣淮媛這自然的樣子,顯然是隻是純幫忙,並沒有安什麼壞心思,所以阮晚晚對蔣淮媛笑了笑,然後並沒有排斥蔣淮媛,就站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停在欄杆竟然有一些鬆動,不知道為什麼,但欄杆好像是有意向蔣淮媛傾斜一樣,蔣淮媛沒站穩,身子一晃導致了阮晚晚倒下了。
阮晚晚一時之間有一些發矇,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身子就開始向後傾斜,她可嚇壞了,畢竟這一摔很有可能導致流產。
驚慌之餘,阮晚晚趕忙的叫出聲,而嬤嬤在第一時間就接住了阮晚晚,阮晚晚意識到自己沒有落地,只是受了一些驚嚇。
嬤嬤自作主張的江蔣淮媛和秦雨柔全都送到了北涼燁那邊,北涼燁知道事情之後便大怒,立刻對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降罪。
秦雨柔什麼都沒幹,她自然是受不了這種冤屈,立刻哭著訴苦說道:“請太子徹查,這件事情與臣妾無關,當時明明是蔣淮媛,站起身想要攙扶太子妃。我根本沒有插手,當時離太子妃還站得遠遠的。”
北涼燁實在是不想聽他們繼續狡辯了,畢竟後宮這些女人的心思,北涼燁也是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他也不想深究,一切等阮晚晚起來之後再說。
而這時阮晚晚因為聖經早就已經喝下湯藥熟睡了,但是卻又被外面秦雨柔的哭聲吵醒,阮晚晚躺在床上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蔣淮媛的舉動是那麼自然,絕對不是像有意而為,而當時的欄杆突然就鬆動,秦雨柔卻沒有任何的驚嚇,甚至可以說是提前就預知好了,這讓阮晚晚覺得很不對勁。
阮晚晚醒了之後,嬤嬤就站在一邊,剛想招呼北涼燁,阮晚晚就牽著嬤嬤的手,然後對嬤嬤說道:“先不要叫太子了,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一說。”
嬤嬤有一些意外,但還是坐了下來同阮晚晚交談著,阮晚晚回想著當時的情景和嬤嬤說道:
“我想這件事情的真兇,另有其人,至少不是蔣淮媛推的,那個欄杆鬆動的有一些太過於巧合了,而且秦雨柔卻沒有任何驚嚇,蔣淮媛當時動作的自然顯然是心懷好意的。
畢竟當時秦雨柔就站在蔣淮媛的身後,她不可能一點驚慌都沒有。”
聽了阮晚晚說這麼說,嬤嬤竟然也有一些感覺,好像當時場景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難道和蔣淮媛真的無關嗎?是她誤會了嗎?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畢竟北涼燁已經對兩人都降罪了。
北涼燁聽到了裡面的交談聲,趕了進來。
阮晚晚對北涼燁笑道:“我沒事,你先消消氣,我有話和你說,你知道嗎?這件事情遠遠不是這麼簡單,現在將蔣淮媛關押吧,然後,把蔣淮媛的心腹處理一下,。”
北涼燁雖然不明白阮晚晚的心思,但也只是照做了,阮晚晚知道北涼燁一直不明白,所以只是單單的表示:
“我只是不想讓無辜的人遭受冤屈。”
秦雨柔就這樣沒有被波及,所以就放鬆了警惕,反倒去蔣淮媛面前,各種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