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給他解釋,我都明白。”阮晚晚看著極力解釋的鳶尾,無奈的笑了笑,鳶尾簡直比他們還操心他們的感情。
“鳶尾,我記得你說他們給我下藥的這件事情是有人來告發的。”阮晚晚不知道想到一些什麼,原本軟趴趴躺在椅子上的阮晚晚,突然坐正了起來。
阮晚晚問:“這個告發的人是誰來著?”
“是蕭瀘溪蕭側妃娘娘。”鳶尾立刻回應,她有些不解的看著阮晚晚。
為什麼要問是誰告發的呢?敢告發的那個人肯定沒有在這裡面動手腳。
如果動手腳了,她又為什麼會告發呢,肯定要極力隱瞞。
鳶尾十分不解,迷惑的看著阮晚晚,阮晚晚看著鳶尾這副模樣。
阮晚晚突然噗嗤一笑,她說:“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別說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啊。”
“太子妃哪裡想不明白?”跟在阮晚晚身邊這麼久了,阮晚晚可是鳶尾私心認為最聰明的一個人。
太子妃真的就是那種看似呆呆的很天真的小姑娘,實則是一個很有自己想法聰明的人也是一個好人,鳶尾在心中想著。
阮晚晚倒是不知道鳶尾心中這些想法,要是知道肯定又要被逗笑了。
阮晚晚一本正經的解釋說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蕭瀘溪又怎麼會去告發她們?而且還是親自向太子告發她們。”
阮晚晚嘖嘖嘖的搖頭,看來阮晚晚對這件事情確實是十分的不解。
“或許是蕭側妃娘娘剛好知道了這件事情,又想在太子殿下面前邀功,所以才告發。”
鳶尾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阮晚晚看了鳶尾一眼,好像是在說她天真。
蕭瀘溪看似不與自己為敵,與世無爭吃齋唸佛,實則心中有自己的謀算。
而且若是真的與世無爭,又怎麼會嫁給太子當側妃?
嫁給了太子,註定就要站在輿論的中心,就算只是一個妾,這個妾必定身後也有著許多的利益關係。
事情哪有那麼的簡單,也就鳶尾能天真的這麼想。
阮晚晚這邊接到訊息,查到蛛絲馬跡,北涼燁那邊也查到了,而且和阮晚晚查到的一樣。
指向的都是秦雨柔,外帶一個蔣淮媛,現在啊,北涼燁正在秦雨柔的院子裡面罰她們呢。
“太子殿下,妾知道錯了。”
“太子殿下,你就饒了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北涼燁大發雷霆,要罰蔣淮媛降為妾室,從原本的側妃被降為妾室,這樣的落差誰又受的了。
一時間,整個院子只能夠聽到蔣淮媛和秦雨柔兩個人的哭聲。
蕭瀘溪站在北涼燁身後,看著她們,那張貌美的臉上浮現了一絲不忍。
“太子殿下,他們已經知曉錯了,不如饒了她們吧。”
北涼燁看了一眼替她們求情的蕭瀘溪,又想到了她們兩個背後的幕後之。
北涼燁假意聽勸說道:“那就聽蕭側妃的從寬處理,禁足三個月罰俸祿半年。”
“還有你,作為幫兇禁足一個月罰俸祿三月。”北涼燁說完指了指秦雨柔,眼神中帶著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