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豺狗出動,才把他們救下來。自己損失慘重,怎麼有臉去怪侯大盛?!而且,侯大盛確實是在用行動提醒過他們。可惜的是,他們把侯大盛當神經病了。
可現實卻狠狠的抽了他們的臉,侯大盛的準備不僅不是神經病。甚至在戰鬥發生的時候,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如果沒有侯大盛的反擊拖延,也許不到十分鐘對方就把他們殲滅了。
是的,徹底的殲滅。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一點。
“我用一個訊息,和某些人換來了這個資訊。但資訊並不完全,對方只是告訴我有人試圖伏擊我們。但地點,不知道。人數,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更不知道。”
侯大盛看著這些個保全們,冷聲道:“如果昨天我跟你們這麼說,你們會信麼?!我記得,你可認為我找來這些戰術攜具是白痴行為。”
“我跟你們並不熟悉,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們。我對你們缺乏足夠的信任,我能信任的只有我的戰友們。所以在第一時間,我透過中間人將這個訊息傳給了我的團長。”
侯大盛看著他們,道:“我的團長相信了我,而且組織了我的戰友前來營救。你們,則是這次營救的受益者。我沒有跟你們收錢,已經算是不錯了。要知道,我們豺狗的收費從來不便宜。”
“最後再說一個: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要告訴你們,會有襲擊。”侯大盛的聲音很冰冷:“保全,就意味著隨時可能面臨風險。面臨死亡。如果無法接受,那麼就不應該來做這份工作。”
老萊昂仰天長嘆,走到侯大盛面前微微的一個鞠躬:“先生,我代表軍團對您表示深深的歉意。這是我們的疏忽,造成了對您的困擾……”
“沒事兒,既然有想法就說出來。”侯大盛笑著擺了擺手,道:“但,麗薩的保全工作還是由我們接手吧。你帶我們去會議地點就是了。”
老萊昂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跟巨狼借了一下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他的衛星電話,在剛剛的襲擊中已經被打爛了。
摩納哥的海岸線上,有著不少的古堡。這些古堡都有著不少的年頭了,但很多人不知道。在摩納哥海上很多被劃歸“保護區”的島嶼上,有著更多的古堡。
那些掛著“保護區”的島嶼,事實上是某些組織所有的。他們掛著各種協會,以環保的名義佔據了這些島嶼,並禁止外人前來。
現在,便在這樣的一座島嶼上一群人正在古老的會議桌上等待著什麼。一群不時的交頭接耳,低聲討論著事情。
在首位坐著的,是一位白髮蒼蒼年約八十上下的老人。他頭上戴著一頂細小的頭冠。身上穿著白色的修道服。在衣服的中間,有著一道血紅色的十字架。
老人的臉上、手上,都佈滿了老人斑。手上的面板,在歲月的磨礪之下已然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飽滿。皺紋如同歲月的刀割,在他的臉上和身上都留下了痕跡……
他低著頭,似乎正在瞌睡。腦袋不時的點著。這個時候,另一名穿著同樣衣袍但沒有戴頭冠的年輕男子緩步走了進來,湊近老人的耳朵低聲說了什麼。
老人緩緩的睜開了那渾濁的眼珠。當這名老人開始睜開眼珠的時候,所有人似乎一下子被人按下了停止鍵。所有的聲音,在一個瞬間全部沒有了。
“軍團什麼時候開始有了自相殘殺的習慣了?!”老人那灰色的眼眸,似乎永遠是那麼的渾濁。但一群人卻沒有人敢於抬起頭看著他。
所有人都低下頭,如同等待著宣判的罪犯。
“我們的人,在來會議的路上被襲擊了。”老人的嗓音帶著沙啞,聽起來似乎像是老舊的機器失去了潤滑後的摩擦:“看來,有人迫不及待了是嗎?!”
已然沒有人說話,會議桌上的人們中開始有人低著頭在滲出汗水。
“這件事情,我需要有人給我一個解釋。我需要,有人負起責任。我,很想知道是誰已經開始把這種手段用到軍團內部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