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是二戰後的越南抗法戰爭。那場戰爭中,法國外籍軍團一如既往的衝在最前面。可惜的是,這次他們面對的卻是一場讓他們絕望的戰爭。
從1946年到1954年,法軍總計投入國內兵力高達十四萬餘人。並從越南當地召集了33萬傀儡部隊。即使在獲得了美國的援助之下,他們還是輸掉了這場戰爭。
在決定雙方勝負的奠邊府戰役中,總計一萬六千餘法軍被殲滅。法軍卡斯特里准將及其全部參謀人員被俘虜,其中的外籍軍團傷亡泰半、大量被俘。
此後,法國外籍軍團雖然依然有著赫赫聲威。但其勢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但是,作為法國為了維持大國地位。外籍軍團依然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畢竟他們作為可以隨時投入激戰地區的部隊,不可多得法國也從中獲得了些好處。但他們和正規軍相比還是有種可以隨時捨棄的地位,今後大概也不會改變。
車子緩緩的離開了高速,而他們剛剛離開了高速便有三輛同樣型號的雷諾緩緩的跟了上來。侯大盛望向了奧托,後者按了一下耳機。
“他們是Cadillac的安保人員,已經核實過了。”侯大盛的耳機裡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但侯大盛並沒有完全放心。他手上的槍,已經被他緩緩的拉開了保險。
此時的侯大盛,依然是一身戰術打扮。戰術背心,內襯著防彈衣。外面則是掛著彈夾,和手雷。大腿上插著不反光的M1911。戰術靴更是必須配置。
“廚子,我說你需要這麼大陣仗麼?!”其實奧托一早就想說了,卻見他看著侯大盛苦笑:“夥計,這裡不是非洲啊!這裡是法國!”
“我在曼哈頓還差點兒被人打成篩子,要不是車上帶著這些傢伙我早死球了。”侯大盛翻著白眼說:“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去哪兒我都得穿上防彈衣。”
對於這個遭遇,奧托也是很無語。誰能想到,在曼哈頓還能遭到襲擊?!而且對方還是不管不顧的動用了自動步槍和手雷。說實話,當時要不是侯大盛他們全都得死。
卻見麗薩無奈的撫這額頭:“廚子,說實話你真的用不著這樣。你穿這樣一身,別人會以為我們是去打攻堅戰去了……”
“攻堅戰我就不穿這些了,我肯定帶C4和標槍。”侯大盛認真的看著麗薩,道:“不要試圖勸說我了,我反正是打定主意。在你沒有徹底安全之前,我必須穿著這身。”
麗薩聽的侯大盛的這話,氣的一腳揣到了侯大盛的小腿上:“我還得去參加宴會啊!難道你還想穿著這身去參加宴會麼?!”
“呃……”侯大盛翻了個白眼,說實話他想到自己穿著這身去宴會。估計當場主人就得翻臉。可萬一要是有什麼事兒呢?
卻見侯大盛無奈的道:“好吧,你安全的抵達莊園以後我就換下這身。但槍我得帶著,還有這把自動步槍……”
“法克!夥計,你這是為難我啊!我怎麼幫你把這玩意兒帶進去!”奧托感覺自己要吐血了,指著侯大盛的自動步槍便道:“這玩意兒,你帶進去了那晚宴還開不開了?!”
侯大盛現在算是知道奧托他們的艱難了,什麼東西都不能帶、不好帶。那遇到了事情怎麼辦?!一把手槍,侯大盛可不認為自己能搞定多少事情。
沒有防彈衣,就這麼撲上去跟找死沒區別。真出了什麼事情,就算是靠人肉去扛那也未必能夠扛得住子彈啊。
“夥計,我現在很同情你……”侯大盛看著奧托,無比真誠的道:“這些該死的破規矩,太多了。簡直就讓我想辭職。”
“我也討厭這些破規矩,我現在更願意穿著牛仔褲跟你們去酒吧裡逛逛。”麗薩攤開手,道:“但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只能奔波一天來這裡參加晚宴。”
“而且,一會兒我還得虛偽的笑著應付那些個老傢伙們。”麗薩託著下巴,眨巴的湛藍色的眼眸對著侯大盛道:“我們都身不由己,所以你能體諒我一些麼?!把那些零碎都卸掉,至少別看起來像是要過來開戰的。”
侯大盛攤開手:“好吧,你進了莊園後。如果他們的安保到位,我會卸掉這些零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