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二女剛才見馬凡手中拿著一塊石塊，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它發呆，不解地問道。
“這裡................曾經是一個戰場................”馬凡回過神來，對二女說道。
“什麼？戰場？我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淮陽女帝聞言不解地問道。離墟境成千上萬年來，自從有了仙山，沒有人聽說過這裡曾經是一個戰場。
“這塊石頭................讓我感受到了那場曠世大戰................”馬凡腦子裡再次浮現出剛才感應到的場景，這次他竟然發現，自己剛才只注意到了那個中年劍士和人形怪物的大戰，而兩人之外，還有著眾多的交戰者。雖然這些交戰者戰況沒有那兩個這般震撼，但是卻同樣慘烈。
仙山之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和支離破碎的軀體，無數破碎的兵器散落在四處，更有許多重傷者搖搖欲墜，支撐著身體堅持戰鬥。
天上和地下同樣有著無數的妖獸參戰。各種妖獸混戰在一起，不時有著妖獸的軀體從空中掉落。
“這是一場慘烈的人魔大戰！”馬凡頓時明白，交戰雙方一方為人類，另一方則是魔。
不過，這場大戰的最終結局如何，馬凡卻不得而知。
自古以來，人魔兩族勢不兩立，無盡的歲月中曾經發生過無數次的人魔大戰。
馬凡自己也曾經經歷過一次人魔大戰，所以感受最為深刻。不過那次人魔大戰不是發生在昊天大陸，而是發生在林格外一個修真空間，與昊天大陸所在的空間並不遠。
“人魔大戰？什麼是人魔大戰？”三公主聽得雲裡霧裡。這話若是換成別人來說，三公主定會認為他是在信口開河。不過這話卻是由馬凡口中說出來，三公主卻又深信不疑。
“人魔大戰？我曾經聽說國...............相傳數萬年前，離墟境曾經爆發過一次人魔大戰，不過最終交戰雙方几乎同歸於盡..................”此時淮陽女帝突然開口道。
“你聽說過？”馬凡聞言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離墟境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
“是的...................我也是聽祖父說的，祖父好像也是聽先祖說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人魔大戰竟然會是真的，而且戰場就在這裡！”
“凡哥，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塊石頭有什麼不同尋常？”三公主好奇地問道。
“這塊石頭上...............帶有殘留的劍意，是它讓我感受到了當年那場慘烈的戰鬥..............這裡，以前要寬闊的多，正是一個演練場..................而且這上面曾經掉落過大量的石塊，應該是階梯石..................似乎這條山道往上，應該是一個測試臺...............”這般佈局馬凡倒是非常熟悉，玄天宗也有這麼一個測試臺，上面的梯步便是測試修真者潛質的常用手段。
“測試臺？”三公主和淮陽女帝都是十分不解。
“是的，這種型別的測試臺，其實是測試修真者資質的升級手段................古時候一些宗門為了選拔頂尖的修真者門人，往往會設定一些測試臺，有的是高山，有的是深海，還有的是極端環境比如極寒和極熱的地方...................這些宗門在這種地方佈下陣法，設定一些障礙和阻力，只有在這些測試臺上的測試環節中走得最遠的人才有可能被選中...................”馬凡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咦，現在的一些修真們派不也是會透過一些手段來進行選拔嗎？原來很早以前也會這樣！”三公主點頭道。
“不過.................現在的修真門派似乎手段要少的多，而且沒有這種大手筆的陣法................如果真是這樣，這裡曾經是一個測試臺的話，那麼離墟境許多修真者此前來仙山探險，豈不是正是走的這測試臺的老路................”
淮陽女帝恍然大悟道。
“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僅僅是這遺留下來的仙山便充滿了無數兇險，那以前來這裡測試的修真者真不知道有多麼恐怖!”三公主咂舌道。
“呵呵，現在離墟境太弱了！”馬凡開口道輕輕，言語中卻並無貶低之意。
“是啊，離墟境越來越沒落，這倒是事實。不但是修真法訣日益缺失，而且不管是丹道、符道、器道還是咒術，漸漸都成了歷史.................”淮陽女帝點點頭。
“走吧，咱們上去一探究竟！”馬凡神識向周圍探查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自己神識等級還是太低，無法發現更多線索。剛才馬凡感應到的人魔大戰場景中，許多兵器和妖獸、人魔的屍骸散落在這仙山之中，現在卻蹤跡全無。
不用說，數萬年的歲月侵蝕，早已經將這些兵器和屍骸化為塵埃。而那塊石塊卻奇蹟般地留在了仙山之上，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二女跟著馬凡朝仙山之上走去。
儘管在人魔大戰中損毀嚴重，但是後來之人卻在這仙山之上開闢了另外的道路。幾人往上攀登了一千多米，漸漸地馬凡感應到了一絲微弱的陣法之力。
“這陣法竟然還有殘存之力？”馬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怎麼感到越來越累了！好像腳步越來越沉重！”三公主的感受最為明顯，因為三人之中她的修為最低。
馬凡和淮陽女帝都是元嬰初期，此時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
“重力壓制！”馬凡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