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顏丹？有點耳熟。。。。那是什麼東西？”韓路還沒接觸這方面的資訊。“哦，你等一下！”
韓路突然像想起什麼一樣，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微信聊天群。
“凡哥，是不是這個？”韓路把手機遞給馬凡。
養顏丹交給劉波兩口子賣了這麼久，現在馬凡還是第一次從網路上看道關於養顏丹的訊息。馬凡接過手機，大概看了看，現在網上已經將養顏丹炒得幾乎神話了。
“神秘美容藥，吃一粒年輕二十歲！”
“震驚！仙丹問世！一粒可永駐青春！”
“山海市驚現黑科技，不動刀不手術，一粒年輕十幾歲！”
“黑市神藥，供不應求！一粒炒到50萬！”
........
馬凡自己都被這些訊息震驚了。
“凡哥，你看看，你說的這個養顏丹，是不是就是網上說的這個？”韓路一臉好奇地問道。“哦，我知道了，你突然變得這麼年輕，肯定是吃了這個養顏丹吧！不錯，真是不錯，的確是神藥！”
“是的，我也吃了這個養顏丹。網上傳的這些訊息，應該就是這個養顏丹吧，我問問看，怎麼現在網上炒得這麼火了！”馬凡也是有些始料不及。他拿起電話，給劉波打了過去。
“胖子，現在馬上過來一趟！”馬凡說道。
劉波正在家裡吃飯，聞言立馬放下筷子：“老大！在哪裡？洞子火鍋？我知道這個地方，我馬上過來！”
王麗見劉波急急忙忙要出門，立刻拿了一個賬本給他：“是凡哥吧？你把這個賬本帶給他看一下，這是這段時間銷售養顏丹的記錄。”
劉波拿了賬本，急急忙忙出門了。他知道今天晚上馬凡叫吃火鍋肯定要喝酒，於是沒有開車，出門就攔了一輛計程車。
馬凡結束通話電話，對韓路說道：“你先吃點東西，我給你講講現在公司籌建的情況。”於是，韓路邊吃東西，邊聽馬凡講著新公司抽檢的進度。
很快，韓路就不再動筷子了，拿著筷子的手僵著，一動不動，一雙眼睛愣愣地盯著馬凡。
半晌，韓路才回過神來。“凡哥，我沒聽錯吧？公司已經和方氏的天心集團達成合作了？天心集團代理南方區域的銷售，還只有一成的利潤？我靠，我沒聽錯吧？”韓路幹了幾年銷售，深知這種協議表面上看起來是完全不符合行業慣例的。“不過，如果這個養顏丹足夠牛逼，完全沒有同類可替代產品，這種協議倒也並非毫不公平。。。。”韓路略一思索，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老大，你牛啊！”韓路轉瞬間就想到了其中的巨大商機，不由興奮起來，朝馬凡豎起了大拇指。
馬凡微笑著看著韓路，點了點頭。
“這種養顏丹目前肯定沒有同類替代產品，後續我也可以研發新的產品推出市場。所以，產品的更新換代完全不是問題。”馬凡自信地說道。
“老大，我跟你幹了！”韓路腦子靈光，僅僅幾句話，他就發現了養顏丹的巨大商機潛力。這種產品，在美容保健品市場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啊。再者，最重要的是，他相信馬凡。
馬凡笑著點了點頭，這才是韓路該有的樣子。
“老大，我來了！”正在此時，劉波喘著大氣，出現在洞子口。
“過來，這裡！”馬凡朝劉波揮了揮手。
此時，店裡又陸陸續續來了幾桌客人，顯得忙碌起來。
劉波在桌子邊坐下，大口喘著氣，一邊從桌子上抽出紙巾，揩著臉上的汗水。
“不要著急，先歇一會！”馬凡見劉波這個樣子，開口說道。韓路連忙給劉波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劉波面前。
“劉哥！怎麼搞得滿頭大汗嘛！”韓路和劉波認識，兩人都是馬凡的好朋友，曾經在一起吃過飯。
“韓兄弟，是你啊！”劉波見了韓路，笑著點頭示意。
韓路招呼服務員拿了一副碗筷和一個歪嘴過來。等劉波稍微歇了一會，韓路將酒遞給劉波：“劉哥，來，整一個！”
“好啊，這個酒可以！不過我還沒吃完飯就被凡哥叫過來了，我可要先吃點東西！哎，這段時間忙，好久沒吃火鍋了！”劉波夾了一塊毛肚放進鍋中燙了起來：“這裡味道還不錯，今天好好整一頓！”
馬凡也拿起筷子，夾了幾樣菜，就著白酒吃起來。
“劉哥，你怎麼。。。。好像也年輕了一些？我知道了，你和凡哥都是吃了那個養顏丹吧？”韓路很快就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