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後，觀察了一下鵬九現在的狀態。
雖然單從外表來看，鵬九受傷極重，可實際上，它腹部堅硬，心臟跳躍有力，應該是昨晚吞食了一隻實力強悍的變異生物，現在正處於煉化突破的階段。
楚歌簡單給它敷了下傷口，便不再多管。
收拾好之後，楚歌蹲在原地，將心神沉入靈域空間，準備詢問一下此事的經過。
吏老依舊坐在矮几前，只是神色萎靡了不少。
見楚歌到來，吏老率先開口：“先別問，這是那段時間的記憶，你看完再說！”
說罷，系統介面閃爍，將一道光輝灑進楚歌腦海當中。
……
看著坐在角落當中，臉色陰晴不定的楚歌，陸瑤瑤有些害怕，強打起精神，問道：“喂？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楚歌抬起頭，有些不耐道：“等會再說，正忙著呢！”
陸瑤瑤：“……”
過了許久，楚歌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理順，目光復雜地看向吏老，半晌後才說道：“吏老，這事兒您辦的不厚道，該怎麼做您口傳心授，教給我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得佔據我的身體？
真是非佔據不可的話，怎麼也得提前跟我說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見楚歌一臉不滿，吏老哈哈一笑，指點著楚歌說道：“你小子想的什麼，真當我不知道？不就是害怕有一天老夫我鳩佔鵲巢，徹底佔據你的身體麼？
別說，老夫還真有這種打算，你小子雖然算不上絕頂天才，但是目前來看，身體勉勉強強還是能用的。”
楚歌乾笑兩聲，道：“您老人家品行高潔，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呢，呵呵……”
吏老聞言哂笑，指著半空中的系統介面道：“行了行了，你就別擔心了，我之所以能控制你的身體，完全是因為那個東西。”
頓了頓，吏老繼續說道：“系統，乃是我存在的根本，沒有系統，我根本無法存在。至於你，則是系統的主人，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被鳩佔鵲巢的事情。
另外，我只有一次控制你身體的機會，算是教導你這麼久的報酬，現在已經用掉了，以後我再也沒機會控制你的身體了。”
楚歌抬頭看了看半空的系統介面，又低頭看了看吏老，將信將疑。
吏老呵呵一笑，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反而神情嚴肅地說道：“楚歌，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到達四品，不滅金身也已經入門，現在是時候告訴你一些東西了。
你說說，在你的猜想當中，系統和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完，吏老目光灼灼地盯著楚歌。
楚歌低頭沉思了會，稍稍組織了下語言，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精妙的分析和推理，在我想來，系統應該是上古時期遺留的某種頂尖傳承，至於您，則是系統留給我的……老師？
不過唯些奇怪的是，既然是上古傳承，為什麼不像輪迴殿傳承那樣簡單直白，而是成了系統的樣子，感覺有些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
吏老搖了搖頭，道：“輪迴殿雖強，但是和我們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在漫長的歲月當中，輪迴殿的典籍和六道聖器能完整的保留下來，已經殊為不易了，當然不可能再有引導性的東西留下了。
但是系統卻不同，它不僅保留了所有的典籍，而且還對那些典籍設定了障礙，只有你努力，達到系統的要求，它才會將典籍交給你。
至於我，其實乃是上古殞落之人，系統攫取了我畢生的記憶，組合而成，自然不是其他傳承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