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的徒弟，好大的膽子！”
穆九樨聽完楚歌的敘述，輕輕彈了彈指甲，挑眉問道：“要不要我帶你打上門去？好好出出氣？”
楚歌尷尬一笑，道：“這就不用了，他們也沒能把我怎麼樣……”
雖然養嫣偷襲不對在先，但是吃虧的也是她。楚歌連威脅帶恐嚇地折騰了她大半宿，若是再帶著穆九樨打上門去，著實有些不地道。
左右現在已經佔了先機，就看養氏準備怎麼辦吧。
穆九樨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揮手示意他離開。
回到穆氏安排的房間，楚歌躺到床上，眼睛一閉就進入了靈域空間。
一進空間，楚歌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吏老，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楚歌苦笑，道：“您老人家就別賣關子了，我一直開著靈域空間的外界感知，您能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從系統兌換的穿楊箭術，跟養氏的一模一樣？”
吏老反問道：“為什麼不能一模一樣？”
見楚歌語塞，吏老呵呵一笑，道：“系統的功法從何而來你不要管，但是你記住，系統所給你的功法，絕大多數在外界都還有流傳。包括青竹劍術，不滅金身等……
哦，對了，何時顧、真亦假、遁千里這三種秘術是你獨有的。
所以你見到擁有和你一樣功法的人，不必大驚小怪。”
楚歌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心底還是好奇系統提供的功法到底從何而來……
見楚歌沉思，吏老岔開話題道：“之前收服鵬九的事做的不錯，現在知道多掌握一門外語的好處了吧？你的鯤鵬語還是不太純熟，還得再練習練習……”
說著，吏老摸出一根帶著倒勾的戒尺。
楚歌面色一苦，訥訥道：“我覺得掌握外語沒啥意思，還是車同軌、書同文比較好……”
“廢話少說！”
“啾啾、唳——，咕嚕咕嚕……”
幾個小時的時間，楚歌過的像幾個世紀一樣漫長。吏老剛說完結束，他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鳥語，真不是人學的！
楚歌走後，吏老笑了笑，抬眼望向半空，喃喃道：“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一直掛在心上的問題就這麼解決了。有了穿楊箭術這檔子事，楚小子學劍黯絲的時候，就不會懷疑什麼了……”
……
“嗆啷啷！”
一聲脆響，孔參的重劍被楚歌挑落在地。
自從領悟到無竹殺之後，楚歌在劍術方面的造詣好像上升了一個臺階，尤其是在快劍方面，更是像突然開竅一般，進展神速。
孔參的重劍古拙大氣，最擅長以慢打快，可現在卻被楚歌直接挑落在地。
圍觀的穆氏子弟紛紛鼓掌叫好。
之後，一個四品修士面帶尷尬地上前施禮，抽出長劍跟楚歌較量起來。
這是穆九樨定下的規矩，她讓三品、四品的子弟趁著這段時間，多跟楚歌交流切磋一番。
楚歌自無不可，但是一眾穆氏子弟都有些不悅。三品到四品之間是一個分水嶺，四品巔峰的修士生命力足足有300點，是三品巔峰的三倍。楚歌再強，也不至於越階而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