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聽完了來意，凌沐上下打量著楚歌，隱隱覺得他舉手投足間有一種熟悉感，但也沒多想，問道：“你和那個女人之間是什麼關係？處在什麼階段？你們兩個人之間有沒有共同的喜好之類的？”
楚歌斟酌了一番，還是說道：“她是我師孃……”
“噗！”
孔參聞言，一口茶水噴到了楚歌臉上。楚欲和凌沐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楚歌黑著臉瞪了孔參一眼，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解釋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禮物雖然是送給我師孃的，但是卻是代替我師父送的。他們兩個之間出了些問題，很久沒見面了，我師父就拜託我送她個禮物，可卻沒告訴我送什麼，只是讓我看著辦……”
這話自然是楚歌胡編的，王玄章根本就沒拜託他送什麼禮物。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借機打探一下楚欲跟凌沐之間的事。
楚氏一直在逼迫淩氏嫁女，這裡面必有緣由。
楚歌冥冥中有種預感，此事絕對跟楚柳脫不了關係。
“是這樣啊！”凌沐皺眉，道：“這件事還真有些難辦，讓我好好想想……”
在凌沐沉思的時候，楚欲好奇地問道：“你師孃是誰啊？”
“我師孃叫穆九樨！”
“啥？穆九樨？”楚欲聞言，蹭地站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楚歌。
“怎麼，有問題嗎？”楚歌不解道。
“沒……沒問題。”楚欲坐下，喃喃道：“差點忘了，你師父是王玄章，難怪，只有這樣的高人，才能降住穆九樨……”
楚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情？”
“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楚欲回神，搖搖頭道：“我只是聽某個族老提起過……，嗯，他說穆九樨跟王玄章很般配，特別般配！！”
楚歌納悶，覺得沒那麼簡單，下意識就要追問，忽然聽凌沐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要不然你替你師父送一枚玉環吧，玉環象徵重歸於好。”
“對對對，這東西不錯！”
楚歌還沒說話，一旁的孔參突然叫好道：“當年季氏為了迎回孔子，送的就是玉環！”
原本楚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聽他這麼一說，下意識覺得有些不靠譜。但想了想也沒在意，反正他只不過是自作主張替王玄章送個禮而已，沒必要那麼費心。
“可是，我到那裡去弄玉環？”楚歌皺眉道。
“巧了，我這裡有！”孔參隨手摸出一枚玉環，傲然道：“君子必配玉，但凡和玉有關的東西，我這裡都有！”
楚歌接過來打量看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再配個好看的盒子吧。”一旁的楚欲跟著參謀道：“凌……沐，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漂亮的包裝盒？”
楚歌聞言一笑，沒有在意，代替王玄章送禮本來就是個託詞罷了，他的真實目的是打探凌沐的訊息。現在目的達到了，送什麼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至於他以徒弟的身份送什麼禮，他早就想好了。
兩瓶培元丹！
嘿嘿，我這個做徒弟的已經窮到送培元丹的地步了，你這個做師孃的，總得給些見面禮意思意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