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為什麼沒跟師孃住在一起？”楚歌好奇的問道。
“大人的事，你個小孩子瞎打聽什麼？”王玄章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呵呵，不打聽……”楚歌訕訕一笑，閉嘴不言，繼續參悟起九樨十八踢的第二踢來。
王玄章看的無聊，打了個呵欠，起身道：“你自己練習吧，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我，我去書房給你整理點穴秘籍。”
聞言，楚歌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地喜色，一迭聲答應，抱著筆記本，認真參悟起來。
半晌，確定王玄章不會走出書房之後，楚歌陰陰一笑，起身躡手躡腳地朝衛生間走去。果然，衛生間的盥洗臺上靜靜地躺著一柄木梳。
“老王頭掉的頭髮怎麼那麼少？”楚歌輕聲嘀咕了一聲，細細地將梳子上、地上掉落的頭髮收集起來。沉吟一下之後，又悄悄溜進臥室，在床上拾到了一些頭髮。
但是這些加起來，也就跟上午薅下來的一撮差不多。看來薅頭髮的任務，任重道遠啊！
“師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楚歌在客廳裡喊道。
“趕緊滾！”王玄章的聲音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異樣。
……
“給我來個光頭！”
北城區一個極為偏僻的理髮店內，楚歌鬱悶地解下包裹在頭上的外套，喊道。
“哥們，你這髮型，真別緻！”理髮師憋笑道。
趁著理髮的空檔，楚歌跟吏老攀談起來。
“吏老，九樨十八踢怎麼樣？”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吏老嘆息一聲道：“這種腿法，在前六品的戰法中，算得上頂尖了！”
“你看，老王頭收我為徒，是什麼意思？”楚歌突然話鋒一轉，問道。畢竟，那股濃郁的臭味是由他的頭髮煉製出來的，王玄章不可能不知道。
當他聞道臭味的一剎那，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他不僅沒有對付楚歌，反而收楚歌為徒，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個，我不清楚……”吏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章玄的變化很大，除了相貌功法以外，他的舉止氣質，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我也吃不透他！”
“陌生人……”楚歌猛然想到一種可能，駭然道：“他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就像是輪迴教主佔據別人軀體一般。”
“不可能！”吏老直接否定道：“如果他被人奪舍，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章玄有可能是失憶了！”
“是了，肯定是這樣！”吏老好像突然想通了一般，哈哈大笑道：“枉我自詡聰明，竟然沒想到這一點，他肯定是失憶了，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
不過，他應該不是徹底失憶，還記得一些東西……，但是記得的，絕對不多！”
楚歌一愣，萬萬沒想到王玄章竟然是個失憶人。
“小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章玄……，哦，不，王玄章肯定對你沒有其他的企圖，你就當個乖徒弟，趁機撈好處吧！他所會的頂級功法，絕對比我多！”
“吏老，失憶了還能記得功法？”楚歌狐疑道。
“呵呵，你不懂，等你強大起來就明白了，即便是忘了自己是誰，也不會忘記力量的來源……”吏老語氣深沉地解釋道。
……
剃完光頭之後，楚歌又買了頂鴨舌帽帶上，才覺得自己稍稍順眼。回到家後，立即根據丁老師所給的名單，聯絡了名單上的第一個人。
時不我待，要儘快把這個噁心的百鍛皮、千鍛筋。萬鍛骨修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