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吧?”
“我懂。”
“那你做不做?”
戴夫爬起來,從地上撿了把刀…環視二十二張驚恐的面容,被堵住的嘴發出的嗚嗚聲一度影響了他的聽力。
“我……”
“呵,我給你說,我今兒心情還可以,所以話多一些。你收留了他們,他們在你和你老婆為難的時候做了什麼?你為怒焰征戰,怒焰又是怎麼對你的呢?其實我本不需要多此一舉,讓他們給你老婆喂點月癌就是。”
“我就是要你做選擇。是為了自己,孩子,老婆對同胞下殺手呢?還是看著你老婆失血而亡呢?”
“你們奎薩斯人,都這樣?”
“哈哈哈哈,兄弟,你看看我,再看看他?你要不要猜一下我們是為什麼自稱奎薩斯人的?要不要猜猜怒焰對我們做了什麼?”
“我……”
“選擇吧,是作為奴隸同自己的愛人和孩子活下去?還是作為你自己,看著老婆孩子慘死。嘿嘿,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你老婆孩子會慘死?”
小白紅色眼睛參雜著藍芒,妖豔詭異,“你猜我們離開之後,你收留的這些人會怎麼對你?對接觸過奎薩斯人的你,對他們的無動於衷感到憤怒,動過殺意你的,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們一家全部弄死。”
小白說的只是一種可能,也是二十多人極力搖頭在否認的,可是不得不說,這種可能性太高了。
二十七具屍體和燃燒著的府邸,成了戴夫的答案。戴夫一家和那個年輕半人馬馬力,一起消失在了夜色當中。至於他們到底是死在了火海之中,還是逃離了怒焰,誰又會在乎呢?
小白騎在暗輝的脖子上,雙手抓著他的耳朵當方向盤,嘴裡還滴滴本兒本兒配著音。
“我覺得,你越來越壞了。”
“跟蒂法和艾瑪學的。”
“汪?”
“這兩個壞傢伙,跟吾主學壞了,一天滿嘴掛著吾主不說,連想法手段都要向他靠攏了!”
“那你…?”
“嗯?我跟她們關係那麼好,肯定也要受影響啊。”
“不是,我是說…”
“哼哼,我給你說,據說在上古時代,月神懷裡要抱著兔子的!”
“!”
“不過呢,咱高攀不起,也不想攀,還是哈士奇好啊。”
“老子是狼。”
“你再說一遍?”
“老子是…哈士奇。”
“對了嘛,這才乖。”小白轉了下眼鏡,“吾主說,奎薩斯就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嘖嘖,你可真丟人。”
“我這叫寵,哪裡叫怕。”
“對對對,就跟海文那個不要臉的一樣,出其不意不叫偷襲,逃跑也是戰略轉移。”
“……”
“哎,我就覺得吧,讓小丁他們,給那個叫希亞的喂點月癌,啥都解決了,何必這麼麻煩。”
“畢竟他多少還有些價值,還算划算。”暗輝說道。
“咋?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嘛?我一天日理萬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