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另一個衛兵看到之後,開口詢問。
“狐狸精,真特麼媚,太騷了。”
“哈哈哈,屁股手感還挺好呢。”另外一個虎人將大手放到鼻子附近,做出一副吸氣的動作。
“福克斯那老狐狸好福氣啊。”
“怎麼?想到家裡的母老虎了?”
“你他媽能不能提點別的?剛被勾起的慾望都給我整沒了。”
“哈哈哈哈哈。”要塞門口,頓時一陣鬨笑。
地圖上的澤坦村如今已是一座鋼鐵要塞,福魯瓦走進去之後,小心翼翼的四處觀察,想找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之前魔豬巢穴被毀,他打聽到當時正好有一隊巡邏境外的虎族部隊路過,於是他一路追查,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這澤坦村。
當年福魯瓦一族被定罪的時候,本應是全族處死,不過當時的另一位狐族大祭司,福克斯.紅尾暗中幫助下,最終只把福魯瓦的父親處以絞刑,家產沒收,其他人則貶為奴族。而福魯瓦打聽到,福克斯剛好跟澤坦村有些關係,時不時會去幾次。於是福魯瓦藉著感恩回訪的名義,在距澤坦村不遠的焰火堡福克斯的住處,再次見到了福克斯.紅尾,並且偷了若干證件,隨後狐不停蹄的趕到這澤坦村,想要在證件被偷的資訊被傳達之前混進去,找到些什麼。
這其實相當冒險,首先福魯瓦不能確定是否真的能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其次他是利用福克斯發現東西被偷,到將資訊傳達到澤坦村的時間差行動的,這個時間差有可能很長,有可能很短。好在福克斯年紀大了,有經常睡覺的習慣,福魯瓦也是利用這點才能將證件偷到手。
不要懷疑福魯瓦的技術,自小就被貶為奴族,盜竊可以算吃飯的手段了,再加上常年扮女人,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戒心和敏銳度,偷點東西還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按理說,穆恩只是掌握了福魯瓦男扮女裝混進祭司隊伍的證據而已,福魯瓦有必要這麼拼麼?這就要看福魯瓦的心態了。之前向穆恩低頭,沒錯,很單純的有把柄在對方手裡,對方可以輕易地讓自己在怒焰混不下去,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現在…由於他回到怒焰,開始調查靈魂連結和魔豬巢穴的事,這是穆恩交代的,他有把柄在對方手裡,自然不敢違命。但是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某些勢力盯上了,說白了就是男扮女裝的事不被捅出去,在怒焰也可能混不下去了。這就尷尬了不是。
但是他還想報仇,他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頂替了她的位置,裝女人這麼多年,學習薩滿之道,為的就是報仇。結果眼瞅著就要混不下去了!那怎麼辦?
那就簡單了,只有放棄幻想,挑一隻大腿抱起來。那以他目前能接觸到的圈子來說,黑耀帝國大公爵的後代,受封爵位,擁有領地的穆恩就是不多的選擇之一。主要還是看重穆恩所抱的大腿…那位可是敢親自帶兵到鄰國首都門口要人的。而且兩國不約而同的的選擇了忘掉這件實質意義上的外交事件。這叫啥?這叫實力。
本著這種想法,福魯瓦自然要將之前穆恩交代的事想法設法辦好,投名狀,聽說過吧?以福魯瓦的性格,這是個能夠為了目的,親手殺了最好的朋友然後取而代之的人,這種人為了目的,自己的小命有時候也是可以搏的,只要有必要。
幸運的是,福魯瓦沒猜錯,福克斯確實和這個要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才讓他輕易混了進來,剛才在大門處,他只是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像通行證的東西試了一下,如果不是,他還會掏出其他的,最多再加一句,拿錯了。
福魯瓦小心翼翼的走在通道上,從外邊看,這就是一個單純的要塞,直到他走進來,四處都是揮汗如雨的虎族士兵在訓練,也有不少狐族的祭司在配合。
“不是說薩滿祭司的編制有限?怎麼這裡竟然有這麼多?”福魯瓦在心中自言自語,他看到,不管要塞校場也好,還是各獨立訓練室也好,都是虎族和若干狐族薩滿在配合訓練,只這一個要塞的薩滿祭司的數量就遠超他印象中怒焰總共應有的數量。
“嗷~~~!!!”一聲虎嘯打斷了福魯瓦的思維,訓練室中一個虎族戰士突然雙眼赤紅,狀若瘋狂,無差別攻擊身邊的戰友。而他身邊的人則全力防禦,看錶情和動作熟練度,這情況似乎並不少見,同隊的狐族薩滿熟練的插下一根圖騰,柔和的光帶著冷靜心智的作用罩住了狂戰士。
福魯瓦腳步放慢,停下,假裝整理靴子上的繫帶,眼角仔細觀察著那室內的情況。沒過一會,發狂的戰士便逐漸恢復,福魯瓦看到了,在其他人拿了某些東西給他吃之後,冷靜的效果比淨化圖騰來的還強的多。
福魯瓦整理好靴子之後,繼續向要塞深處走去。
之前看到過的情況時不時就會發生,這讓福魯瓦對那些虎族吃下去的東西感到格外好奇。
不知不覺,福魯瓦來到了一扇鐵門前,他推了推,被鎖住了。福魯瓦小心翼翼的四下觀察,沒有人注意到他,他輕輕插下一根圖騰,一個小型水元素生物逐漸顯形,然後水元素從大門底下的縫隙流了進去,慢慢爬上鐵鎖。用身體抱住鐵鎖之後,模擬出了一個鎖芯的樣式,隨後水元素的“手”逐漸形成了跟鎖芯所對應的鑰匙形態,機關開啟的聲音過後,鐵鎖開啟。
福魯瓦趁著沒人注意到他,迅速的拉開大門,閃身進去,隨後將門關上,順手又將大門鎖住。
這是一個奇怪的房間,獸人風格濃重,有幾個長斧刺盾擺在牆角,四周牆上掛著地圖,有怒焰境內的,也有境外的,地圖上還有些奇怪的標註,一時間福魯瓦也搞不懂什麼意思。
牆角一個架子上,有一本並沒有合上的書。福魯瓦沒碰,只是單純的看著。X日,一,洞3。這個X日應該是日期吧,一是什麼意思?洞3又是什麼意思?福魯瓦最終還是沒忍住,翻了幾下那本日記似得東西。
整齊的記錄,這讓福魯瓦覺得其中記錄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雜事,而是一種,類似固定時間,固定要做的事。
除了日期不同之外,與一想對應的有很多,一直到二二都是遵循著某種規律出現的,後面的洞3之類的,則比較複雜,有的是洞,有的是坑,還有的是堂。後面的數字不定。福魯瓦發現,他翻了這半天,洞3出現過4次,而有的比如洞2則只出現過一次。
“!”毛茸茸的耳朵向大門的方向探去。一輕一重兩種腳步由遠及近,明顯是有人來了!福魯瓦四處尋找,也沒發現有什麼合適藏身的地方,已經聽到開鎖的聲音了!焦急萬分的福魯瓦別無選擇。
“嘿,那些新兵崽子,果然動不動就會發作。”聽聲音,這是一個虎人,就叫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