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麗佳出門後,林微月看著霍少辰的眼神就不再是那麼友善了,“不是說,她只是你的秘書嗎?怎麼會少辰,少辰地叫得這麼親切?”
霍少辰看著她那張滿時怒氣的小臉,眼珠一轉,馬上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紹剛的身上,“這個真不怪我啊,是紹剛,紹剛說,我們是新公司,為了增強公司的凝聚力,所以稱呼都不要帶職位,大家直呼其名就好,你沒有注意到,她喊紹剛也不是喊陳總的,也是跟我一樣,叫他剛子嗎?”
紹綱確實是跟麗佳說過,霍總陳總地叫,但這個說法,只是其中的道理,卻遠遠沒有霍少辰說得這樣好聽。
微月沒有馬上說話,歪著頭想了想,霍少辰說得似乎也有道理,剛才她確實也是直呼了紹剛的名字,只是逼供不會只有一個問題的,“那麼紹剛的話又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讓唐麗佳來照顧你?”
這個霍少辰真有點頭痛了,“那小子你不瞭解,平時就是大大咧咧的,口無遮攔,那個完全就是他的玩笑話,你千萬別當真!”
林微月故意鎖起秀眉,“正是大大咧咧沒有心計的人,說的都是大實話,你說,如果我沒有醒來,你是不是就會留她在這裡照顧你?”
“當然不會,你忘了,那天我喝醉了酒雖然是她送我回家,我醒了,就馬上讓剛子把她接走了。”霍少辰又開始了極力證明清白的征程。
“那天你讓她離開了?我可沒有看到,我記得我是跟我爸先回去的,後面你們做了些什麼,我完全不知道。”林微月說的也是大實話,她那天,確實是比唐麗佳先離開。
霍少辰此時更是頭痛了,“這個你問剛子,剛子可作證,那天晚上,就是剛子接她走的。”
“那她走了以後,你幹什麼了?你不來林家找我?”微月記得父親說起過,那天少辰從早上七點多就在家裡等著,淋了雨才病倒的。這樣說了,從麗佳離開到他到林家,中間少說也有那兩三個小時。
“大小姐,她離開時,是凌晨三點多啊,我來找你,你會見我嗎?”霍少辰無奈地說。
“我見不見是一回事,你來不來又是另一回事,你來了,就表明了你的心意。”林微月開始發起她恃寵生嬌的女王脾氣。
“好吧,下去我一定第一時間趕過去,其實那天晚上,我……”霍少辰欲言又止。
林微月有點不耐煩了,“說,那天晚上你怎麼呢?”
“你也知道的,週五那天晚上,公司出去聚會,我被他們灌了不少的酒,那天你跟唐麗佳走後,我的胃炎就發作了,痛得我坐都坐不住,後來我自己掙扎著吃了藥,睡在客廳的沙發休息了幾個小時,情況才好些,然後馬上去林家找你了。”霍少辰說得非常的真誠,沒有一點說謊的樣子。
微月看著他的臉,相信他說的是實話,而且後面淋了雨就馬上暈過去,看來他的身體,真的是之前就出了問題。“你說的都是真的?”林微月的語氣完全變了,說話時帶著心疼。
“我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會跟你說騙你的話。”霍少辰邊說,邊拉著微月的手,微月的身體也順從地俯在他的身旁,他的臂彎再次順勢抱著她的肩膀。
“少辰,以後不要再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一定要少喝酒,我要你好好地陪著我,行嗎?”微月柔聲說。
“好,我答應你,以後可以不去的應酬,我都讓雷子剛子去,一定要去的,我也儘量少喝酒。”
霍少辰非常乖巧地答應著,只是兩個定語起了關鍵起來關鍵性的作用,他作為新福公司最主要的負責人,哪些應酬可以不去?這個定義可不能深入說明。至於應酬時,儘量少喝,這是常年在酒桌上打拼的人的願望,只是這個儘量如何做到,那是一個難以解決的難題。
生意場上,往往就是感情深一口悶,想合作,往往都要先摸著酒杯底,那樣才好談事情。但單純的如天使般林微月,當然是不會懂這些的,這些話,大概也是隻能是現在哄哄她,至少在新福創業初期,少辰就很難兌現。
兩人在病房裡聊著天,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時夜班的護士已經來交接班,而林微月也開始催促著霍少辰睡覺,他現在是病人,當然是需要多休息。
霍少辰早已經習慣了晚睡早起,這個時間,他往往還在忙碌著,他皺著眉說,“睡不著,你上來陪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