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奉先看來,陳霸天算是一位,白豐算是一位,而他陸奉先,算是一位。再往前說,西門家族、喬家等,也各有英雄出現。
但陸奉先的話,大有互相吹捧的意思。
若說英雄,陳霸天算得上?
只怕,英字都掛不上,又何來雄之說?
當常言道,人活一張嘴,蛇鼠一窩,互吹互捧,也卻有此意!
由來高瞻遠矚的白豐,也是呷了呷舌。
“據老夫所知,李家老二帶回來的一男一女,唐衣和袁弘,是塊苗子。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錢請來的!”
坐觀西城天下事。
唐衣與袁弘的大名,白豐也已從各個渠道得知。
陸奉先不置可否。“這兩位,確實不錯,出手狠辣,轉瞬間殺人於無形。李家老二也正是藉助他二人相助,方敢重返西城。據說那唐衣,還是一個頭等姿色的女人?”
“對!”
白豐笑著點頭。“我見她,有巾幗不讓鬚眉的風度。陸老,依你來看,袁弘與唐衣二人,我們可否略施手段,為我做事?”
白豐猜測。
但陸奉先分析狀況,頭頭是道,能掐會算!
想了想,他便道。“以我之見,這二人應該是亡命徒。手底下,少說也都是有數十條人命的。像這種人,為錢效力,想必是李家老二花費了不少錢。如果白老想要拉過來,我倒有一計!”
“說來聽聽。”白豐示意。
繼而又倒了兩杯茶。
茶壺已盡,白豐再煮一壺。
陸奉先道:“亡命徒,最懼怕的就是朝廷的追殺。白老大權在握,一句話,朝廷立刻出動禁軍捉拿。如此一來,這二位,還不是乖乖的跟隨在左右,為奴為僕?當年,白老親赴戰場慰問,可是有勇有謀的。”
“哈哈哈!”
白豐笑了起來。
陸奉先的一番話,倒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當年,老夫前往北境戰場,頂著戰亂,為前線將士送去補給慰問,方有今天的榮耀與權勢。說來四年前那一趟,我是故意而為,作秀罷了,做給朝廷和那些平民看。”
白豐強調!
“但老夫素來只追求一件事,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現在於西城,大抵上是做到了!”
這世上,不缺少喜歡作秀的人。
對他來說力所能及的一件事,但是卻會被北境的平民百姓永遠記著他,他白豐,曾為前線戰士送過補給!
“所以說,只要白老動一動手指,李家老二手下的那二位,還不是手到擒來?”陸奉先打了個啞謎。
兩位老者相覷。
不苟而言。
紛紛笑了起來!
……
談笑間,時光流逝。
轉瞬時,一盞茶已盡。
這時,白府管家華仲再次走來,低聲詢問。“白老,西城上世紀集團的總裁,前來拜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