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你這樣的垃圾,還敢在世子面前動手腳,”柳映容生的精緻的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一個小賤人,也不問問自己配不配!”
安芝意也知道自己出生低賤,最忌諱的便是自己的身份,此時這樣被人提起,她氣紅了臉:“我出身地位不錯,但是你也不能這樣侮辱我!”
“我欺負你,你怎麼不提提你那個便宜娘幹了什麼事情呢?”柳映容有些不屑的笑了一聲,身上自帶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壓的安芝意喘不上氣來。
她在動手之前,便調查了安芝意的身世,字字誅心:“你心爹死了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吧,你娘就做了別人的側室,當真是不要臉。”
像柳映容這樣的人,從小出生高貴,周圍眾人都捧著她,心性極高,最看不上的便是梅白婧這樣的人。
“也不知道你那個爹會怎麼想,”她笑的很是殘忍,接著說了下去:“說了你還真是要感謝你那個便宜爹,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話,你也沒有來到這裡的機會。”
“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安芝意哪裡受到過這樣的羞辱,氣得臉都白了,衝上去出想捂住柳映容的嘴。
柳映容對著旁邊的下人做了個手勢,他們便紛紛衝了過來,把安芝意從柳映容身邊拉開。
安芝意被他們控制住了,但她雙目通紅,情緒比之前還要激動很多,她總算是放棄了那裝出來的優雅:“你個賤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哪裡比你差?”
注意到了安芝意滿臉的不甘心,柳映容冷笑了一聲:“你哪裡比我差?就你這樣的小賤人,也配和我相提並論?”
她讓人死死地摁住了安芝意,打了她好幾個巴掌,扇的安芝意整張臉都紅透了。
等到安芝意被那些下人們放開的時候,整張臉都紅透了,頭髮在動手的過程之中,變得很是凌亂,衣服也皺皺巴巴的,看上去很是狼狽。
注意到了安芝意通紅的臉,柳映容笑了一聲,心情很好地開口說道:“不得不說的是,妹妹剛到來到這裡時,那臉色慘白的樣子,可真是太嚇人了。”
“而我這人呀,心地善良,最見不得美人受難,剛剛替你補了些胭脂,你看,你現在看上去就有氣色多了。”
柳映容現在的心情很好,是來自內心的那種舒服:“我勸你以後不要再勾搭世子了,畢竟像你這種小賤人,能來到這裡,已經是你求之不得的榮幸了。”
她說完這話,拿著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似乎安芝意是什麼髒到極點的髒東西一樣。
在柳映容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把手帕甩安芝意的臉上,大搖大擺的帶著人離開了這裡。
風吹過來的時候,吹起了地上的帕子,也吹起了安芝意的衣服,被打過的臉到現在都還是紅的,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痛。
她呆呆的摸著自己的那張臉,到現在這個時候,安芝意意外的發現,她並沒有像心裡所想的那樣痛哭流涕,相反,現在的她,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她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注視著柳映容離開的那個方向。
柳映容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裡,但她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一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