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蔣聰這麼小,她應該沒有自己的一個審美觀點,他應該沒有對動物的一個自己的看法。不過沒關係。
因為所有學過華夏曆史的人都知道,在古代史當中,就有關於人類起源的工作的,說是人類是由動物來變成的,是哪種動物呢?說是就是有猴子,真的,我不知道是誰提出了這樣一個觀點,提出這樣觀點的人簡直是沒有腦子,人怎麼可能使中國變成的,人是萬物之靈,動物是畜生,怎麼可能是動物變的,除非他是畜生變成的。
再說為什麼,那動物變成了人之後,為什麼就沒有新的猴子變成人呢?這是值得討論的。這樣一問兩不問,說這種話題,就立不住了腳。
不管是說人是有紅色變成的,或者說是有大猩猩電影的這種說法,肯定百分之百不科學。為什麼會有這種觀點,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達爾文的進化論倒是不假,但是用在人類的起源上肯定是萬萬行不通的。
當然啦,除了達爾文的進化論說人是由猴子變了之外,還有一個說法是女媧造人,我上帝造人等學說。這些東西我沒有辦法評說,就姑且不說這些了。
我們參觀完了,我就領個蔣聰去看一下這裡的孔雀。
裡面的孔雀比我所在的市區裡面的孔雀強多了,最起碼這裡面的孔雀先不說美麗不美麗,漂亮不漂亮,最起碼的它的羽毛沒有掉。
因為看孔雀就是看它的羽毛,羽毛掉了,說真的,沒有什麼讓他看他還不過就是一隻大鳥而已。
我們在這呆了很久,孔雀還是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就是不開屏,是想我們兩個人長得太醜的緣故。
當然了,這種說法只是開玩笑,孔雀開屏的話只能是對孔雀開屏了。我們兩個又不是孔雀,它當然沒有這種欣賞水平。
蔣聰突然離我而去,我問:“你去幹什麼?”
“我去找個棍子。”蔣聰說道。
蔣聰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他是想找一個棍子逗一下這裡面的孔雀。她逗孔雀的原因,其實也就是很簡單,無非想讓孔雀開屏吧。
我心裡說講通,這個小孩子越來越調皮了,她怎麼能拿個棍子來挑逗孔雀呢?別說她拿棍子過來,這裡面的工作人員肯定也不讓她拿棍子。想想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們是這裡面的工作人員,一個小孩拿著棍子來,挑逗孔雀,說不定我們還會想著是不是拿個棍子來打孔雀了。我覺得他這樣是白費力氣,因為在這裡面肯定找不棍子。
我就給她說:“蔣聰你過來,這兩天你找不到棍子的。”
於是蔣聰我就過來了。蔣聰還沒有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對蔣總說:“快看快看,你看。”
我這個時候我就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因為孔雀開屏了。可以說這是我見過開屏最大的孔雀。
這個開屏的孔雀,對著我們轉個圈,最後它的尾巴就露了出來。
“叔叔,怎麼孔雀的屁股露了出來?”
蔣聰的觀察能力太強了,其實就是在孔雀最美麗的時候,也是暴露出它缺點的時候。人人類何嘗不是這樣,在他們最高興最得意忘形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暴露出他們缺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