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一下他,就不能開啟上鎖,我們又沒有分的太緊,我們將他抬出了帳篷放在外面。
然後我們幾個坐在外面聊了起來,當然我們聊天的內容是解決辦法,怎樣幫助劉宏度過這個難關。
以前也沒有什麼非常好的解決辦法,我提出來的解決辦法就是多去抓幾隻小兔子、小山雞,讓劉宏飲血,甚至說將它們的血放出來一共讓劉宏吸血,這樣的話,最起碼它們的肉我們還是能夠使用的。
不過小姨子提出來的觀點,那就是我們一天得抓多少小山雞才夠劉宏吸食呢?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
最後老婆說:“要不然這樣吧,每天我們放固定的血液,然後讓劉宏吸食,這樣的話,我們能夠控制血液量,然後呢,再觀察血液的量會不會增長,再做進一步的方案調整。”
聽了老婆的話,我們覺得這並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大家綜合了一下意見,都同意老婆的做法。
這下我和宏皓的任務量就比較重了,像打野兔子還有野山雞這種事,當然老婆和小姨子經手比較少了,而這些事情多數都是我和宏皓去做。
而且每天要按時按量的,雖然我們的伙食改善了,但是我們的精神壓力增大了。
我和宏皓出去打獵的時候,老婆和小姨子就負責營地看著劉宏,其實這並不能幫助我們輕鬆,但是我們又沒有別的辦法了。
如果我和宏皓兩個人在分開的話,帶上老婆和小姨子,其中一個人去打獵,那麼我們的生活會更小的。
所以也只能叫老婆和小姨子放在營地中了,我們只有儘量的快去快回,這樣來保證老婆和小姨子的安全。
我們這樣度過了幾天,這幾天之中,我們每天都給劉宏餵食定量的血液,而且這中間沒有增長或不想增長的原因,也是不想讓他的毒性蔓延。
但是我們也知道不可能一點都不給劉宏,這樣的話還沒有對他進行慢慢的治療,他就已經先痛苦而死了。
也不知道,我這樣的治療方法是對還是錯,但是也只能先按照這樣治療了。
而劉宏前兩天的時候還比較的鎮定,但是到第三天的時候我給這樣的血量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所以他有一些的狂躁了。
不過我還是堅持不能為他增加血量,如果到第三天就增加的話,那我以後增加的可能是無窮無盡的,這樣的話,我和宏皓跟他說能滿足他,而且對他的病情也更加的控制不了。
老婆和小姨子也贊成我的觀點,但是看著劉宏這樣的痛苦,我們實在不忍心,這個時候宏皓拍了一下劉宏的腦袋,劉宏就直接倒下就暈了過去。
劉宏暈過去的時候,宏皓迅速的接住了他,這時候我們都看向了宏皓。
宏皓說:“沒事,我學過,我不會傷及他的性命的,對他的健康也沒有影響,你們放心吧。”
正在宏皓這樣說,我才將心稍稍放了下來,然後我們開始商量這件事該怎樣辦了……
這時候沉默寡言的宏皓說了:“我們能不能將那2萬的用量還是分開一點一點的喂他,當他上床的時候就喂他喝兩口,然後是不是會好一點。”
聽著宏皓這樣的說法,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現在最主要的是我根本找不到跟著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