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想起來那天的冷言冷語,至今還歷歷在目,不知道陸經年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被開除了,上什麼班?”
陸經年看向白岑的工位,眯眼,“我什麼時候開除過你了,不要為自己的礦工找藉口,還有我說過的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快點回來上班。”
白岑翻了一個白眼,合著開除這麼兒戲的嗎?想讓她上班就讓她上班,不想讓她上班就開除她,還真以為她是又多喜歡那個工作嗎?
“我本來也沒有很想在那裡做秘書的,現在這樣也好。”
白岑無所謂的態度讓陸經年很不爽,臉色一沉:“好什麼好,我同意你離開了嗎?”
白岑聽出了陸經年的一絲憤怒,正身道:“那好,我現在正式向總裁你提出辭呈,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陸經年沒有想到白岑這麼抗拒回來,皺眉:“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白岑見陸經年還是不同意,她也沒有辦法,反正讓她回去想都不要想了,她不想再經歷被人輕易趕走的事情了:“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提了,我不去上班就是了。”
陸經年臉徹底黑完,威脅道:“你還記得你簽訂了合同嗎?無故曠工是什麼後果,你清楚嗎?”
白岑突然想起來那份合同,突然感覺被耍了一樣,她到底是被誰逼著簽了那份合同的,又是誰拿著這份合同讓她回去一個不想回去的公司的,這一刻,白岑對陸經年已經沒有好感了。
“好,我一定會趕到公司的。”白岑說的咬牙切齒。
陸經年這通電話徹底打亂了白岑今天的計劃,看了下時間,來不及等寶寶們醒了,只能是加快做完早餐出門了。
緊趕慢趕,白岑終於趕到了陸氏。
白岑一進到秘書部,就收到了許多目光,其中有一道目光十分赤裸裸,嫌棄的看著她。
白岑不明白她只是沒有來上幾天班,秘書部的人不至於對她這麼大的惡意吧。
白岑想了一下自己在秘書部的舉動,應該沒有惹到別人的地方,思索未果,白岑選擇了放棄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重要的還是和陸經年說清楚這份工作。
看著緊閉的辦公室,白岑過去敲門,看見裡面在開會,剛想退出去,陸經年冷冷的來了一句:“在外面等著,不要離開。”白岑只好在外面等待陸經年開完會再說了。
白岑把工位整理好,去倒咖啡,碰上了剛才對她充滿惡意的秘書。
白岑不欲和她打交道,想走,結果被秘書攔下。
秘書盯著白岑,想起了那天鈄小姐和白岑的對話,沒有想到看著這麼清純乖巧的白岑,還是一個小三,居然敢和鈄小姐搶總裁,真是不自量力。
白岑被秘書看到有種不好的預感。
“急什麼,我還有點事情要你做呢。”說完拿走白岑手上的咖啡,當著白岑的面,全倒了。
白岑來不及阻止秘書的動作,質問:“你在幹什麼?”
秘書風輕雲淡的說:“沒幹什麼呀,這不是你都看見了嗎?我是覺得你被咖啡裡有股狐狸的腥味,我怕你喝了拉肚子,所以順手幫你倒了,不用感謝我了。”
白岑看見秘書這麼陰陽怪氣的,被氣笑了,嗤笑了一聲:“我可真是謝謝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