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白鬱瑤扯了扯白岑的衣角,指了指旁邊站著的付月蘭。
白岑恍了神,抬起了頭,看見對方的眼神複雜,但卻也沒有在意,語氣帶著些許的歉意,“不好意思啊,剛剛光顧著看孩子了。”
“沒關係。”付月蘭偏開了臉,不再去看白岑。
心裡有朵罪惡的花冒出了尖尖角,試圖破圖而出,付月蘭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了。
白岑見著人直接離開了,沒顧得著想那麼多,繼續和三個萌娃交談著今天的趣事。
走到一半,付月蘭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最後還是牟足了勁兒走到了幼兒園門口。瞧見了人還在,付月蘭冷靜的躲在了一顆樹的後面,心裡醞釀出來了一個主意。
“肚子疼?”白岑見著白鬱瑤一聲不吭,臉色慘白的捂住肚子,不由得擔心的問了問。
趁著白岑的注意力集中在白鬱瑤的身上,付月蘭偷偷的靠近幾人,把二寶的嘴巴給捂住往後退了幾步。
“你幹什麼!”白岑眼角餘光掃到了付月蘭,幾乎是有些狼狽的抱著白鬱瑤給站了起來。
“只想幹一件事情,只要你按著我的要求辦,我絕對不會對你的孩子做什麼。”付月蘭豁出去了,也不顧有沒有其他人注意自己,“如果你不照做,那就別怪我。”
“你說!”白岑道。
“把裸照發給我。”
“為什麼要發這種東西!”
“就說發不發吧,給個乾脆點的回答。”
“你,卑鄙。”白岑眼眶微紅,把白融欒攏得近了些,聲線卻還是穩的。
付月蘭面無表情,一雙眸子裡像是浸滿了瘋狂。
白岑的嘴唇被咬破,洇出了些許的鮮血,襯得她臉色分外的蒼白。
這件事情對於白岑來說太難了,只是現在白郎黎被她用來威脅著自己,白岑著實是陷入了兩難之中。
焦灼之間,憑著一種必然會獲救的直覺,白岑心中徒然冷靜了下來。見著付月蘭一時半會也沒想著要動手,白岑也算是稍稍心安了些許。
白鬱瑤和白融欒眼睛瞪的大大的,也是也有些被嚇住了。
沉默對峙中,付月蘭也算是被分去了不少的注意力,對於周圍的情況雖然也在關注,但難免有些照顧不周。
準備的比較匆忙,付月蘭身上也沒有帶著具有威脅性的器具,憑著一腔熱血把孩子給制住抱在懷裡,她其實也是很容易被擊潰的。
在暗處,陸經年瞧見了這邊的局勢,臉色也並不好看。
“去她後面。”陸經年道。
很快,男人就悄無聲息的到了付月蘭的身邊,輕而易舉的破了她的招數,把孩子安然無恙的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