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搞明白他為什麼要用又這個字,兩人就接到了陸老爺子的電話。
“什麼事?”大概是白岑答應了他的求婚,陸經年跟杜老爺子說話時,語氣中都溫和不少。
陸老爺子在那邊急得不行:“你二兒子現在在家高燒不止,你快回來看一看。”
他迫不得已給陸經年打電話,是因為白郎黎高燒中一直不肯吃藥,迷迷糊糊的還在叫著白岑。
“!”
那邊很快就掛了電話,白岑眼裡的幸福瞬間變成了擔憂。
“別急,我們先回去看看郎黎,家裡有醫生,應該不會有很大的問題。”
知道她心裡很著急,陸經年連忙出聲安慰,儘管如此,他的眉眼之中也帶上了焦急。
白岑臉上的擔憂不止,跟著陸經年急匆匆的趕到陸家。
但是到了陸家,她卻被攔了下來,陸老爺子怎麼都不肯讓她進入陸家。
陸老爺子戒備的看著白岑:“陸家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外人進來。”
心裡擔憂自己的兒子,白岑無措的看向陸經年,眼眸已經染上了紅意。
陸經年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冷冷的看向陸老爺子:“岑岑不是外人,她是我陸經年的妻子,也是陸家的媳婦!”
說的他就把兩人戴著婚戒的手抬起來,給陸老爺子看。
陸老爺子看到白岑手上那枚閃亮的戒指,氣得把柺杖在地上敲了敲。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陸老爺子也找不到任何不讓白岑進屋的理由,轉身率先進了屋子。
白岑顧不上其他。風風火火的就跑上了樓,進了白郎黎的房間。
白融欒在一旁守著弟弟,看到媽媽進來,主動的把床邊的位置讓給了她。
白郎黎並沒有睡著,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睛,嘴裡一直叫著媽媽。
白岑心疼極了,安撫的拉著他的小手,一邊跟他說話:“媽媽在,郎黎不要怕,乖啊,媽媽在這兒……”
一旁的家庭醫生趕緊把藥遞給她,聽到她的聲音,白郎黎乖乖的把藥吃了,在白岑溫柔的哄睡中慢慢睡了過去。
白岑一直關注著白郎黎,白融欒就在一旁看著,陸經年把人拉到身邊,大掌安撫的拍拍他的頭。
半個小時之後,白郎黎的高燒終於退了,一干守著的人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陸老爺趁著白岑照顧白郎黎的時候,把陸經年悄悄的叫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陸經年牽著白融欒一起跟了上去。
陸老爺子對他的做法很不高興,手中的柺杖在地上杵了杵:“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說一下,就擅做主張的跟她在一起。”
陸經年一隻手牽著白融欒,黑沉沉的目光看向老爺子:“我自己的事,我為什麼不能自己做主?況且,岑岑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陸老爺子驚訝的看了看白郎黎的房間,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陸經年。
現在看到陸經年點頭之後,陸老爺子皺著的眉頭稍微放下了一些,仍舊帶著些許的憂愁。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