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岑雖然被關押在病房裡,卻也不算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除了不讓她出這個病房之外,其他她都可以隨意。
也正是這樣,白岑發現了一個令人疑惑的事情。
首先這些人肯定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有罪,現在頂多是把她當做嫌疑犯關在這裡,可是這樣需要四個警察一起來看守嗎?
每天都是病房內兩個病房外兩個。
白岑眯了眯眼睛,現在是中午的十二點,病房裡的兩位警察正在和病房外的兩位警察“換崗”。
見白岑一直盯著他們看,有一位警察冷眼掃了過來。
白岑立馬笑了笑,狀似無意的問道:“每天都要換班啊?”
另外三位警察沒說話,倒是有一位女警沒忍耐住,她撇了撇嘴:“不然呢?”
白岑立馬接道:“其實我也不會亂跑,你們可以有兩位回去休息的。”
“哼,休息?”那位女警彷彿沒看出白岑的意思,盡情的說著自己的不滿:“我們要是回去休息了,局長知道不得把我們的皮給扒了!”
“局長?”白岑精準的抓住了這句話裡的重點,她反問道。
“對啊……”
“你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
那女警的話說了一半,就被另外一名女警察攔了下來,女警似乎意識到自己多說了,趕緊閉了嘴。
白岑如何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案件,怎麼可能還會用得了局長出面。
這樣一來就能說通了,肯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不想讓她申冤!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來到了白岑要上法庭的前一天,這些天陸經年經常來看自己,探監的時間也從最開始的半小時延長到了一個半小時。
今天陸經年知道她快要上法庭了,特地來安慰了許久。
其實白岑並不害怕,畢竟該來的總會到來。
這天晚上,白岑一睜開眼睛去看,到病房門那裡站了一個身影,她猛的睜開眼睛,發現似乎是一個男人。
好在病房的燈就在她的床頭,她猛地按下開關,發現那個男人居然戴著半個面具。
隨著燈的開啟,那個男人走了過來,白岑感應到了什麼,她的手在被子下摸索著,直到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才停下,他的食指在那個東西上摸索了下,找到一個按鍵按了下去。
那個男人率先開了口:“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
白岑假裝顫了顫聲音,“我不知道,你快離開我的病房!”
她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卻好像取悅到了那個男人,男人笑了笑,發出的聲音粗澀又嚇人。
“乖一點,只要你乖一點。”他彎腰湊近,繼續說道:“我可以讓你在明天活下來。”
白岑安靜了片刻問:“我需要怎麼做?”
男人又笑了下,說,“很簡單,只要你願意跟我走,我可以給你一份假死證明。”
白岑吸了吸鼻子,問:“這樣我就能活下去了是嗎?”
男人點點頭,即使被面具擋住了白岑也能看得出他肯定在笑,不過那又如何,她可是錄了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