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的女人,救個孩子還勾引人老公……”旁邊站著的富太太注意到身旁男人的視線,嘴撇了撇,小聲嘀咕。
但就算是再小聲,在這情況下還是像是被揚聲器放大了一樣,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兀。
白岑的身子頓了頓,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手貼在白鬱瑤的耳朵旁,把孩子的耳朵給捂了起來。
“這位太太,把你剛才說的話,在我面前再重複一遍。”一道男聲在人群中響起,眾人頓時寂靜,陸經年穿過人群走到了白岑身邊,微笑地看著女人。
“別怕,我來了。”
“你們對白岑有什麼意見,可以來跟我說說,畢竟她是我的人,做的事情代表著我陸經年。”陸經年凌厲的眼神掃過周遭圍觀的人群,宣示著主權。
來的人再不清楚的也聽懂了陸經年的話,忙不迭地答應了起來。
白鬱瑤的咳嗽聲讓白岑回過神來,她把孩子抱了起來,“我先帶瑤瑤去換衣服。”
陸經年自然也看到了白鬱瑤虛弱的模樣,眼中心疼滑過,走到女人身邊,摸了摸白鬱瑤的頭,“乖乖,先去換衣服,到時候出來吃好吃的。”
白鬱瑤點點頭,乖巧的樣子讓兩人更加心疼。
“剛剛……謝謝你。”白岑微微笑了笑,眼中溫柔,“謝謝你替我講話。”
陸經年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道熱情的聲音打斷了。
“陸總!陸太太!你們好啊!”
陸經年原本想要發火,但聽到來人喊著白岑陸太太,心中的火氣像是碰到了夏日裡的冰塊一樣,滅了的同時又渾身舒爽。
“王總。”來人正是最近跟陸氏合作的王總和他的太太,陸經年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白岑身上。
“陸總和夫人還真是恩愛啊。”王總笑著說道,看著白岑略狼狽的樣子,也不多呆,拉著夫人就走。
這讓白岑一通想解釋的話卡在了嘴裡。
不是……這人怎麼一上來就喊她陸太太啊!她,她不是啊!
“這……”陸經年虛虛地攬著白岑和白鬱瑤,兩人一起走在去更衣室的路上,白岑看著男人刀刻般的下顎欲言又止。
“怎麼了?”陸經年自然知道白岑想說什麼,但他不挑明,只是裝傻。
看著白岑欲言又止想要問自己事情的樣子,對於陸經年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那個王總,為什麼叫我陸太太啊?”
白岑咬了咬唇,猶疑地看著陸經年,問的時候不知是因為男人的目光還是其他原因,總覺得心裡發著虛。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手從虛虛攬著女人變成了直接揉上了女人纖細的腰肢,“怎麼了?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