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安頓好孩子們之後,白岑便跟著陸經年一起出發去了酒會。
這酒會規模很大,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不少,陸經年帶著白岑見了一圈人,卻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上了白向海。
白岑看到白向海的一瞬間,所有的好心情都蕩然無存,冷著臉,甚至連招呼都不想打。
白向海看到她,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出口表示挖苦:“這攀上了高枝,就是不一樣,見了我這當爸的,就這態度?”
白向海的態度讓現在白岑身邊的陸經年黑了臉,當即便上前將白岑攬在懷裡,保護欲十足。
盯著白向海的臉色也分外的難看:“白先生,最近可真是意氣風發了不少,敢對我的太太這般態度。”
說完,陸經年便帶著白岑離開了,全然不顧白向海的臉面。
被當眾晾在一邊的白向海。看到陸經年的動作,白向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並不想招惹陸經年,更沒有想到,陸經年對白岑竟然這麼在乎。
陸經年十分走佔有慾的動作看在在場每一個人的眼裡,所有人心照不宣:從今日起白岑的身份不同往日了。
眾人對白向海更是多了一分警惕,有陸經年在前,誰還敢跟這位攀關係?
白向海幾番攀談接以失敗告終,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無奈之下,白向海只好趁著陸經年不在的空擋,將白岑拉到了一邊,憎惡的威脅道:“白岑,我勸你最好別給陸經年吹枕頭風!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子,你竟然這樣作弄我!”
白岑看著他的臉,只覺得好笑,剛想開口,便被白向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白向海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下一瞬,整個人便震驚了。
白岑只隱約的聽到了‘破產’一個詞。
“怎麼可能?!”白向海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之後,白向海面如死灰,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不用想他都知道,只是他他沒有想到陸經年動作竟然這麼快!
更沒有想到,陸經年竟然真的為了白岑一個女人,搞到他公司破產!
白岑冷哼了一聲,便打算離開,白家的事情早就跟她沒什麼關係了,她壓根不想管,也不想再看到任何跟白家有關的人。
“等等。”白向海一把拉住白岑的手,漲紅了臉,求道:“乖女兒,求你幫爸爸去陸經年說說情好不好?爸爸真的不能沒有這家公司,你是知道的,我這一輩子的心血都在這公司上了。”
雖然他也不想,但是白向海也中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現在除了求白岑去幫他說情之外,他想不到任何能夠拯救公司的辦法了,整個白家都依仗著這家公司,若是真的失去了這公司,他簡直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白岑冷冷的看著他,心中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白向海見白岑始終無動於衷,拉下了老臉,懇求道:“就當是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肯幫忙,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