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銘的話,白岑的腦袋更疼起來,似乎有很多碎片要進入她的腦袋。
她的腦袋已經不受控制了,現在就像是有人那刀片割裂她的腦子一般。
“你現在很痛苦,對不對。”看著白岑痛苦的樣子,陸銘變態般覺得好笑。
“你到底是誰?”白岑有些印象了,她好像真的認識這個人,但她想不起來是誰。
現在她的腦海一陣模糊,記憶的碎片不斷衝擊著她。
“看來你還是沒想起來。”陸銘的笑臉收起來,連帶著聲音都冷了幾分。
白岑看著她朝自己走來,想後退,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她無力的喊到,腦子裡的眩暈感越來越重。
“別急。”陸銘越走越近,拿起來白岑身邊的針筒,後退一步。
他動了動手,把針筒裡面的空氣排出,看著白岑恐懼的眼神,朝她走去。
“你混蛋!”白岑大罵道。
“很快,你就能想起來我是誰了”白岑勾起嘴角。
這個礙事的女人,被他注射了藥品,應該很快就想起來了。
白岑昏迷過去,但沒過多久,她又清醒起來。
她的腦子裡越來越疼,疼痛感漸漸減弱。
以前的事情走馬觀花般在腦子裡播放。
“你是陸銘?”白岑瞳孔收縮,看著陸銘。
“呵。”陸銘冷哼一聲。
“你把我抓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恢復記憶?你把我的孩子放在哪裡?”白岑失聲叫道。
她回想起所有的東西,眼睛裡釋滿了淚水。
劇烈的疼痛,來自沒有著力點的心臟,白岑瞬間就冷汗遍佈全身。
熟悉的,陌生的,開心的,難過的,白岑感受著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那些記憶,感受著自己以前承受的痛苦,心臟像是要爆裂般的疼痛。
她卻無法自我紓解,只能用絕望的低吼來來減輕心神受到的衝擊和壓力。
重新找回的記憶和現階段記憶重合的折磨,導致白岑的意識逐漸消失,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昏過去,來逃避這場非人的折磨。
最後確實如她所願,白岑昏了過去。
這邊,家裡的孩子們突然和白岑斷了聯絡,正摸不著頭腦,看著介面上白岑發出的最後一條資訊,白融欒心中逐漸生出強烈的不安。
他主張給白岑打個電話,卻沒有聯絡上人,不敢再拖,白融欒立即聯絡了陸經年。
“陸叔叔,媽媽可能出事了!”電話剛一接通,還不等陸經年說話,白融欒就先丟擲了一顆重磅炸彈。
“怎麼回事?”陸經年聽見白融欒的話,知道他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趕忙起身換衣服,擴音聽著白融欒講著事情的經過。
白融欒只挑了緊要的事情說,三兩分鐘就講完了整件事,陸經年安慰他們不要著急,自己一定會保證白岑平安。
“查一下白岑下班之後的路線,現在人在哪裡,要快!”
“最近白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查到後帶著資料來我辦公室。”
他神色冷靜的下達著一條條命令,之後也沒閒著,動用了自己這麼多年積攢下的人脈,調查著到底是誰綁走了白岑。
入夜,陸經年的辦公室此時燈火通明,幾個人聚在裡面,推論著白岑被綁的事情。整合資訊之後,陸經年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那個二叔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