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只覺得都要瘋了!
她怎麼回和陸經年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她身上的痠痛感是怎麼回事?
白岑簡直不敢回想昨天的事情!
轉頭看了一眼陸經年,白岑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白岑剛動,身後就傳來了陸經年的聲音:“你要去哪兒?”
白岑的動作僵在原地,欲哭無淚,簡直沒臉見人了。
“怎麼,想不負責任?”陸經年冷哼一聲,目光直勾勾的落在白岑的背上。
白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僵坐在那裡。
陸經年重新躺回床上,一隻手指輕輕的點著白岑的背:“你昨天可是說過會負責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白岑狠狠的抖了一下,硬著頭皮道:“我要回家!”
“待會兒換了衣服再走吧。”陸經年挑了挑眉,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給助理發了一條資訊。
白岑咬了咬嘴唇,懊惱昨天喝了那麼多酒,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多時,陸經年的助理就把衣服送了過來。
“換上吧。”陸經年將衣服放在白岑的旁邊,然後轉身去了旁邊。
白岑身上這身根本沒法見人,一咬牙只好換了衣服。
可穿上了衣服,白岑才窘迫的發現,胸口的地方實在是太緊了,勒的她快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陸經年一回頭,看到白岑身上的衣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衣服明明是按照之前的尺寸買的,怎麼會……
廚房內,陸經年身上穿著一個款式簡單的圍裙,他細緻地把袖子勒到肘部以下露出了結實的小臂,做好準備工作後,陸經年走到煤氣灶前,開火,倒油,打雞蛋,隨著蛋液下鍋“次啦”幾聲響,雞蛋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
白岑梳洗完後路過廚房,看著陸經年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不由得有幾分驚訝,他以為像陸經年這種出行都是豪車司機相接送,吃飯怎麼都是大廚出手才肯下嘴吧。
但現實就是在工作上嚴謹挑剔的陸經年,生活中並沒有那麼冰冷且不近人情。至少,給白岑看到的是這樣。
“你還會給自己做早餐!”白岑有些感嘆。
“你說對了一半,我吃過了,”陸經年在“百忙之中”看過來,“我在給你做早餐。”
白岑想說:她其實想過來說一聲再見就走的。早上實在尷尬,但不管再怎麼尷尬,終究是他照顧了酒醉的自己,不然,自己怕是要流落街頭。
白岑向來恩怨分明。
可是,知道陸經年正在為自己做早餐後,白岑陷入了兩難境地:受過早上刺激後留很尷尬,可現在知道了他在給自己準備早餐,走也太不厚道。
沒有讓白岑多等,陸經年煎荷包蛋的同時也蒸了冰箱裡現成的小籠包,最後伴隨著微波爐“叮”的一聲響,熱騰騰的牛奶與金燦燦的荷包蛋小籠包一起被呈到了白岑面前。
食物的的香味刺激了白岑宿醉過後空蕩蕩的胃,讓她精神一振。
“謝謝。”白岑勉強壓下由於陸經年的走進而激盪的情緒,端坐在方形餐桌的一邊,神情內斂。
“來吧,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陸經年很輕鬆地拉開白岑對面的靠椅,一隻手支著頭等待著白岑的第一口。
然而,頭頂的視線讓她咬了一口小籠包後加快速度吃掉了荷包蛋,最後喝了一口牛奶匆匆結束了這頓早餐。
白岑又一次道謝,“謝謝,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