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處佈置很是溫馨的書房,是她喜歡的溫暖的風格。
可很快,陪襯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看到了兩個人,正站在書桌後面,不用仔細看,她也知道那兩個人究竟是誰。
陸經年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可在她的腦海之中,回執不去,那兩外一個人,不是她又是誰呢!
只見錄製孫似乎沒什麼精力等著她一步一步挪過來,乾脆伸手把人拽緊了自己的懷裡,神色曖昧道:“小丫頭,你這麼不聽話,我可是要罰你的。”
鼻息間滿是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白岑被迷得頭昏腦漲,痴痴傻傻的問:“什麼懲罰?”
陸經年看著她染著水色般迷濛的眸子,突然湊近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碰了一下:“這樣。”
唇瓣上的溫度轉瞬即逝,白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陸經年已經撤離,舌尖無意識的掃過唇瓣,似乎是想要挽留那不多的一點點溫度。
陸經年落在傅諾唇瓣上的目光突然變得熾熱起來,心裡最後一點逗弄的念頭消散,再次傾身,白岑只覺得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鏡頭再次一轉,白岑便來到一個很眼熟的地方,看起來像是臥室。
而她,正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旁邊的位置正是陸經年。
白岑是被胸口的力道壓醒的,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睜開眼才發現陸經年的一隻手臂重重的她在自己的身上。
白岑紅著臉一掙,陸經年就清醒了過來,聲音沙啞的開口:“早。”
白岑只覺得渾身痠軟,心裡嗔怪傅梟寒,故意噘著嘴不理會他。
“早。”陸經年沒有等到回答,又重複了一句。
白岑依舊裝死。
陸經年睜開眼睛,看了小丫頭一眼,伸手在她的唇瓣上揉搓了一下,用一種嫉妒魅惑的聲音在白岑的耳邊說:“沒滿足?那再來一次?”
白岑的臉刷的一下紅的不像樣,伸手在陸經年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大早上的說什麼呢你!”
陸經年看著白岑這麼害羞的樣子,存了心思想逗她:“我看你一副責怪我的樣子,還以為……”
睡夢中,這樣親暱曖昧的場景,叫白岑的臉迅速燒紅了,熱氣不斷地上湧,蒸得她整個人非常的難耐。
陸經年一下了飛機,就直接趕回了公司。
正是清晨,公司裡的人少的可憐,原本以為公司裡一個人都沒有,卻沒想到,剛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一具歪在沙發上睡著的身影。
陸經年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用,剛要開口趕人,卻發現背對著門的那具身體頗為眼熟,走進了一看,才發現這人是白岑。
陸經年的腳步頓住,擰著眉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睡著的白岑,眼裡的神色晦暗不明,讓人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白岑覺得渾身發燙,像是有一個巨大的暖爐正在烤著她。
突然,有一根神經像是被什麼人撥動了一下似的,白岑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卻沒有把想到,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夢裡的正主!
兩人四目相對,神色各異,場面極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