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很想再掐他兩把,但是昨晚看到他身上那些印子,她又有些不忍。
陸經年將她抱到洗漱臺前:“趕緊洗漱,時間不多了。”
換了衣服的他又恢復成清冷的模樣,渾身上下散發著禁慾氣息。
白岑有些氣憤,感覺折騰了那麼久,他一點事也沒有,倒是她,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另一邊,滿心喜悅的趙憶一大早就起了床。
一想到要跟陸經年一起出差,她就感到興奮,嘴角就沒下來過。
她翻箱倒櫃,想找一條能夠經驗全場的裙子,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最終他只得給她的小姐妹打電話,讓她幫忙買一條裙子送過來。
“你瘋了吧?這一大早商場都沒有開門呢,那些專賣店更不用說,你讓我到哪兒去給你買?”
小姐妹覺得她魔怔了,為了一個男人不惜折騰自己的姐妹。
“你就幫我這一回,我想給陸總留一個好印象,等我出差回來給你帶禮物。”趙憶滿腦子想的都是陸經年。
只要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再怎麼折騰她都樂意。
小姐妹把裙子送過來時,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們陸總不是有夫人嗎?是叫白岑吧?”
趙憶一聽這話,臉色變了變,她一把拿過裙子,輕咳了一聲,說道:“這個不重要,只要我能得到陸總的注意,我就有辦法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擠下來。”
“……”小姐妹聽了這話,半晌都沒有吭聲。
趙憶還在那兒叫她:“你快幫我看看,我這妝化得怎麼樣,這口紅顏色配不配我的膚色?”
她想以一個完美的形象出現在陸經年面前,那自然需要在細節方面下功夫,因此,每一個細節她都要精益求精。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手機,小姐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可以了,你這樣就很漂亮了,保證一出場,就能抓住你們陸總的眼球。”
她也沒說謊。
趙憶這一身的確很漂亮,不論是裙子還是妝容,又或者是鞋子,無一不精緻。
等她盛裝打扮完,拿著行李箱準備出門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公司那邊打來的,對方很明確地告訴她:“這一次你沒法出差,你的名字被劃掉了。”
這話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趙憶頭上。
“這不可能,昨天不是說好了嗎?”趙憶聲音有些焦急。
通知她的人卻是十分淡然,聲音裡不含一絲溫度:“計劃趕不上變化,再說,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
趙憶聽著這富有哲理性的話,心情更加糟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小姐妹看她幾乎暈過去,連忙伸手扶她。
“我算是白打扮了,”趙憶咬牙切齒,她看了眼身上的裙子,更加肉疼,“昨天明明說好讓我去的,現在眨眼睛就把我的名字給劃掉,這事太蹊蹺了。”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臉色也越發難看。
小姐妹比她聰明一些,隱隱約約猜到跟白岑有關,不過她想到的卻是,這事是白岑出的手,目的就是在警告趙憶。
她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勁搖晃了兩下:“小憶,你醒一醒吧,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出來嗎?”
有些話不能說得太直,她只能點到為止。
趙憶哪有心思想那麼多,她跺了跺腳,氣得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