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潮溼的衣服,白岑顫抖著再一次被扔入了之前的房間中屋內的人連帶著還扔了幾個麵包進來。
她縮在角落,心中想著接下來的一切。
卻見著奧利弗走進。
抬頭對上那一雙陰翳的眼眸,沒有絲毫猶豫。
奧利弗蹲下身,看著她一臉狼狽,也為之發笑。
“你還當你是什麼人,如今陸經年他都不要你了,我們打電話去,人家一臉淡漠,你卻還端著架子。”
字字真切,他說完下意識就起身。
白岑聽著這一切,連震驚都沒有絲毫。
面上不漏聲色,她也跟著嘲諷的笑了。
“呵呵呵呵,說到底還是你自己,抓著什麼樣的人都想著去威脅陸經年,如今倒好,抓了我,卻也一點意義都沒有。”
神色依舊毫無波瀾,話語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意味,奧利弗說她不重要,她也隨即順著說了下去。
想著眼前人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用,指不定也能把自己放了。
淡然接到,“這年頭情情愛愛都是虛假的。”一句喟嘆,她隨即自嘲的笑了。
“我跟著陸經年那麼久了他也沒說過喜歡我,你說你抓我還有什麼必要呢?”
話語間的意味,就差把‘我放了’三個字挑明。
而奧利弗眉梢微蹙,不想再同著她交談,徑直轉身走出。
白岑也在關門的的那一瞬站起身。
從容走向床榻,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渾身溼透的寒冷總是被無聲吹過的風清晰的提醒。
緊緊的縮在被子裡,卻隱隱覺察自己的肚子有些疼。
心中莫名,這樣的疼痛就在剛剛自己同著奧利弗交談就出現過一瞬。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現在卻越來越加劇。
會不會是自己吃錯東西了?可是自己被抓以後她就沒有吃過什麼,奧利弗也沒有對她下毒的機會啊?
眉心隨即緊鎖,不同於之前每個月特殊時期的疼痛,小腹處一次又一次的收縮,直至蔓延,痛處的無限延伸真的讓人害怕到了極點。
“嘶”疼痛讓她不由為之倒抽氣,漸漸地她躺在了床榻上。
“這肚子怎麼就這麼疼。”小聲呢喃,想著勉強能忍過去就算了,可是平躺之後,疼痛沒有減輕,反而還加劇了。
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蜷縮。
自己什麼都沒吃,自然是不可能中毒了,思索之際,疼痛卻也再一次鋪天蓋地的襲來。
這一次疼得她額頭上滿是汗水。
藉著疼痛的空隙,她吸取氧氣去呼吸,半晌下來,竟也跟著越來越難受。
努力回想日子,這肚子疼也和她平日裡時間也對不上啊,她也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思緒越來越迷惘,漸漸地她也弄不清自己是怎麼回事。
就在輾轉反側,難以安穩,在床上疼的打滾之際,她沒有留意徑直摔在了床底。
背脊硌在地面的痛處讓她整個人都清醒了,炙熱切麻木,剛要抬手拂過,也被腹部再一次的絞痛蓋過,只得本能的護著肚子竭力尋找舒適的的感覺。
屋外的人聽著屋內的動靜,也不由覺得煩躁。
“你進去看看。”
最後推來推去,就輪到了兄弟之中離房間最近的那一個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