鈄晴雁怕陸經年認為自己是故意的,破壞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急忙的解釋道。“經年,我不是故意的,這個咖啡太燙了,我拿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忍不住才拿不穩的。”
白岑沒有理會兩個人的爭執,立馬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
陸經年看了眼白岑離去的背影,轉頭過來冷冷的看著鈄晴雁,丟下一句話就去追白岑了。
“我相信我看到的,你可以走了。”
鈄晴雁也追上去,死死的拽住陸經年的衣角,
“經年,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個女的和你什麼關係,你要為了她這麼對我,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秘書,我才是你女朋友,你不能久那麼走了,不能去找找那個女狐狸精。”
陸經年本來就很不耐煩,還被鈄晴雁這麼拽著衣角,用力一揮,把鈄晴雁的手甩開,冷漠的走了
“哎.......”鈄晴雁還沒有來得及再多解釋幾句,她就被甩開了,就看著陸經年的身影往前走了,一臉懊惱生氣,在地上直跺腳。
“白岑,你給我等著!”
陸經年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白岑剛好出來,而且手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只是白嫩的小手上紅的可怕。
白岑對於陸經年的到來,只是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低著頭就往旁邊的空隙走。
白岑的反應給了陸經年不太好的感覺,擰眉,突然就拉起白岑的手腕就往辦公室去。
白岑看著自己被拉的手,看了陸經年去的方向,才意識到是去哪裡,當下掙扎起來,但是沒有效果,只好無奈的隨陸經年進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陸經年把白岑按在沙發上,自己去找藥膏。放開白岑前,陸經年低聲威脅:“乖乖坐著,不然還把你捉回來。”
白岑本來蠢蠢欲動想要走的心被陸經年這句話打消了,因為她相信他就會再次把她捉回來的,垂頭不語。
陸經年見白岑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才方向的去找藥膏,沒一會兒,就在抽屜裡面找到了藥膏。
陸經年看著面前情緒不高的人,蹲下來,拉過白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想要給她塗藥膏的時候,
白岑突然把手收了回去,陸經年沾著藥膏的手就那麼停在了空中。
陸經年對於白岑這一行為,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岑,眼神裡都是質問。
白岑把自己的手護著,解釋道:“我真的沒事了,而且我想要請假回家,可以嗎?”
陸經年皺眉:“你手都這樣了,回家能好?”
白岑只是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今天這樣,她也沒有心情工作了,還不如請假回家處理一下寶寶的事情。
故而解釋道:“不是的,我的手真的不疼,不用處理的,反而是我家裡有事要去處理。”
陸經年簡直想敲開這個女人的腦袋,她的手這麼紅,還說沒事,還居然想去處理別的生氣。
沉聲問:“什麼事情值得你要優先你的手去處理。”
白岑見陸經年問起,見有戲,再次解釋道:“就是回去處理一下寶寶他們的事情,我出來上班,我不好拜託我的朋友一直照顧他們,還是得找一個保姆幫我看著他們。”
陸經年聽完,嗤笑了一聲:“我不認為這個有什麼關係,把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