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白岑在擺放花瓶剛要放下的時候,就又聽到陸經年冷冽的聲音了。
“花瓶的位置不對,往左一點。”
白岑感覺到陸經年在她身後,本著職業精神,滿足僱主的要求,順從他的話,想著會快些,就把花瓶往左擺放。
“還是不對,再往左。”
花瓶移動往左。
“太過了,往右。”
......
如此反覆了好幾十遍,都沒有定下來具體位置,白岑舉著花瓶手都累了。可後面的男人還在很龜毛的提要求。
最後,終於放好了。白岑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陸經年看見白岑放鬆手的動作很熟悉,表情突然僵住。
白岑見前一秒還冷著臉的人,下一秒就直接黑了的臉,感覺周邊瞬間更冷了。默默的離開了。
看著白岑離去的背影,陸經年感覺他又捉到了什麼,很微妙的感覺。
等到陸經年再次找到白岑的時候,發現她的洗衣機旁邊,低著頭往洗衣機裡面倒洗衣液下去,低下的裝著衣服的桶已經空了,顯然是已經把衣服放進去了。
看到陸經年再次神出鬼沒的站在旁邊,白岑麻木了,因為但凡陸經年悄無聲息的出現,這意味著麻煩又來了,她今天的活就沒有一件是順利的,每一件活被那個男人挑過刺,有些還很莫名其妙。
另一邊,陸經年站在這個角度看白岑,陸經年想起了之前也是有個女人在這裡為他洗衣服,倒洗衣液也都是憑感覺倒的,從來不用洗衣液上的蓋子測量,根本就不怕倒多了。
還有她開心的樣子,害羞的樣子,生氣的樣子......
陸經年回憶種種,眼神越來越深邃,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了句:“白岑。”
一下秒,本來離白岑還有點距離的陸經年,突然就出現在白岑面前。
而白岑剛把洗衣機蓋合上,還想著陸經年會怎麼挑刺,不想突然就被一陣力量拉走,往旁邊的洗手間去。
“哎!你幹什麼,放手。”白岑面對這麼突發的情況,著急的大喊,掙扎的想要脫開陸經年的手。
但是陸經年的力氣太大了,白岑沒能掙脫開,只能是被陸經年帶著走。
最後白岑被陸經年壓在洗手間的牆上,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心跳聲。
白岑生氣的看著陸經年,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突然發什麼瘋。
而白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她還想到了昨天被親吻的畫面,看了眼陸經年薄涼的嘴唇,偏過頭,不讓自己看。
陸經年看見白岑這個動作,冷峻的下顎線微抬,冷冷的開口。
“別動。”
然後,上手就把白岑的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