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拉著,一陣失力,就被流氓拽過去,對著上了那個流氓十分猥瑣的臉,剛想推開,白岑就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為什麼會渾身無力,這樣沒有辦法反擊。
面對越來越放大的猥瑣臉,白岑一直在努力壓下心裡的噁心。
就在白岑以為流氓要碰到她的時候,一隻手的出現,把她從流氓的懷裡拉走了,一陣旋轉,最後是陸經年那帥氣的臉。
早在流氓對白岑下手都時候,陸經年就看見了。
陸經年護著無力的白岑,對著流氓就是狠狠的幾腳。
“你膽子真大,我的人也敢碰。”陸經年冷冽的聲音響起。
“什麼就是你的人了,這是我看上的。”流氓被狠狠的踢了幾腳之後,血氣也起了。
流氓看見陸經年還護著白岑,以為自己的勝算很大。就衝刺過去,要打陸經年,結果被陸經年用單手接下他打的這一拳。
“你找死!”
流氓的手被陸經年緊緊的握著,動彈不得,看見流氓這麼掙扎的表情,突然,陸經年發力,一旋轉,“咔嚓”一聲。
“啊。”流氓慘烈的叫聲響起。
“下次就不可能是手這麼簡單了。”陸經年丟下流氓骨折了的手,抱起白岑就離開。
白岑窩在陸經年的懷裡,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安心。
流氓走了之後,陸經年還是冷著一張臉,把她放到車裡,交代助理送她回家,什麼話都沒有對白岑說。白岑想要和陸經年說些什麼,可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白岑坐在車裡,看著陸經年離去的身影,心裡感覺很無力。
半夜。
白岑被送送回去,還是無法睡著。
正努力醞釀睡意,陸昊辰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岑,你快來醫院,陸經年這個傢伙把自己喝進醫院了。”
陸昊辰急切的聲音傳來,白岑聽到這個訊息一下子就懵了,立馬拿起衣服出門。
“我馬上過來。”
大半夜的街上,沒什麼車,更沒有什麼人,顯得十分蕭條。
白岑在車裡腦海裡閃過很多片段,都是一些關於陸經年的事情。她不希望他出事,因為他們之間擁有很多美好的回憶,他是一個能帶給她開心快樂的人,也是她愛著的人。
醫院,陸經年病床。
白岑推開門,就看到了安靜躺著的陸經年,說不上來的酥麻的感覺。
“他剛洗完胃出來,現在在休息,應該沒什麼事情了。”
陸昊辰看見白岑進來,指著在病床上躺著的陸經年解釋情況。
“他怎麼會喝這麼多,攔不住嗎?”白岑看著陸經年,呆呆的問。
“陸經年要做的事情,覺得我能攔住嗎?”陸昊辰有些無奈。
白岑沉默。確實沒有人可以攔著他。
“你好好照顧他吧,他心情不太好,我猜和你有關,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要好好好聊聊了。”陸昊辰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兩個人這段日子的表現以及彆扭,他還是看重眼裡的。
他所希望的還是她能夠開心、幸福就好,至於他,那麼在什麼位置上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