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過來時,陸經年還面露喜色。可是當他接了電話之後,他的眉頭皺得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聽著電話那頭的控訴,陸經年感到自責。今天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可是“拋棄髮妻”......聽到這兒陸經年忍不住輕笑。
他的岑岑還真是可愛。
“沒有拋棄你,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陸經年擔心白岑喝醉之後會有危險。
可是白岑不想告訴他,只是一直在控訴他的“惡性”。
一旁的陸昊辰聽不下去了,從白岑手中搶過手機,“哥,我們在外灘的大排檔這兒,我給你發定位。”
聽到陸昊辰的聲音,陸經年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他們為什麼在一起?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收到陸昊辰的定位後,陸經年馬上趕了過去。
而此時的白岑已經醉得把陸昊辰認成了陸經年,“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我等了你那麼久......我走的那麼慢你都......都沒追上來。”
陸昊辰不知所措,只能生硬地哄著,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我對她愛而不得,你卻這麼傷害她。
陸經年趕到的時候,白岑快要倒在陸昊辰身上,他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對著陸昊辰說:“多謝。”
然後,就把白岑放到車裡,離開了。
窩在陸經年懷裡的白岑並不老實,一直在扭。陸經年摁住她,“別動了,乖。”
可是醉了的白岑根本聽不進去,還是一直動來動去。陸經年只感覺額頭上青筋暴起,烈火焚身卻什麼都做不了。
終於到了酒店,陸經年然後讓助理去給白岑買件衣服,自己抱著白岑走到了總統套房,還叫了一位客房服務給白岑洗澡。
白岑進了浴缸之後,意識就開始慢慢清醒,發現有個人,提防地把自己裹起來。
“別害怕,我是陸先生叫的客房服務,幫夫人您沐浴。”
聽完客服的解釋,白岑只覺得尷尬,“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洗澡的時候,白岑開始慢慢回憶起剛才的所作所為。
“啊——”
回憶起剛才在車上對陸經年的撩撥,白岑懊惱的腸子都要悔青了。天,她到底是做了多少蠢事。
快速地洗了個澡,發現沒有換洗的衣服,白岑只好裹著浴巾。
她剛出門,就碰到了來送衣服的陸經年。
“客服呢?”他疑惑地問道。
白岑不想要面對自己剛才的愚蠢,開始繼續裝醉,“羞......我害羞,就讓她走了。”
陸經年瞭然。
白岑有些尷尬,想起她剛才車上做的......
唉?
想到這兒,她突然起了挑逗陸經年的心思,看他剛才在車上的樣子,應該是不會碰喝醉的自己吧。
思及此,白岑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了陸經年的脖子,嘴巴靠近陸經年的耳朵,她記得陸經年的耳朵很敏感。
“呼——”白岑對著陸經年的耳朵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