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裡呆了一段時間,在白岑的照顧下,陸經年身上的一身血都被白岑處理了一下,看起來終於沒有那麼可怕了。而一直躺著休息的陸經年也感覺好了不少。
躺著地上,看著精心照顧自己的白岑,陸經年心安不少。看了眼外面的陽光,算算時間,自己安排的人也應該快到了。
“白岑,扶下我起來。”陸經年盯著白岑。
陸經年的目光讓白岑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反駁了他。
“你還有傷,躺著會好點。”
“無礙,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個山洞裡面,得出去。”陸經年勸說白岑。
白岑猶豫了,陸經年說的對,不能一直在這裡,他還有傷,需要儘快到醫院醫治,可是現在他走得了嗎?
“可是,這裡荒無人煙,出去了也不知道怎麼走出去呀。”白岑還是擔心。
白岑的猶豫和擔心陸經年都看在眼裡,但是不能在拖了,不然那個人找過來,怕是沒有什麼好結果。陸經年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這裡不能久呆,晚上會更危險的。而且我來之前,安排了人來接應的,信我,乖,扶我起來。”陸經年道。
白岑咬咬牙,順從了陸經年的建議,扶著他起來,結果剛扶起來坐穩沒多久,白岑還想一鼓作氣扶著陸經年站起來,就被他拉了下來,抱了個滿懷。
陸經年悶哼了一聲,白岑下意識想要掙脫陸經年的懷抱。
“別動,讓我抱一會,醒過來那會,看見你就開始想了,想了好久。”
隨後,陸經年又補充了一句:“抱歉,讓你擔驚受怕了,是我不好。”
白岑沒有說話,覺得沒有什麼,這不是還有他嗎?心裡對他也更加堅定了。
兩人在山洞裡又磨蹭了一會,才出的山洞。
山洞外面,盡是滿滿翠綠,生機勃勃。
而久違的陽光,讓兩人都有點不太適應,不過總算是可以出這個山洞了,兩人對視一笑。
白岑扶著陸經年沿著河邊走,陸經年本以為會遇到他先前安排好開直升飛機的人來接應他的人,沒有想到先來的卻是陸銘,真是冤家路窄。
陸銘看著互相攙扶的男女,獰笑。
“你們真是命大,這麼高的懸崖掉下來,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我面前,老天爺是不是對你們太眷顧了,可惜,又遇到了我。”陸銘目光十分和善,因為陸經年他們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讓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美好。
沒有想到掉下來懸崖了,陸銘還能找來,真是執著,白岑冷笑。
陸經年看見陸銘,眯了眯眼,身上發出十分危險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