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陸經年眉頭緊蹙,連忙抱起白岑往臥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心下滿是擔憂,白岑這幾日忙於工作根本就沒時間休息,身子還是跨了,他能不擔心嗎?但是怎麼說,她也不肯聽,這也是沒辦法的。
他是要尊重白岑做的每一個決定,可也不能一直這樣工作,身體遲早堅持不住的。
陸經年把白岑輕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後,又出去給她倒了杯溫開水。
他遞到白岑面前說道:“喝一點吧。”
這樣子可能喝點溫水會好受些,胃也會暖和些。
白岑接過後,卻搖搖頭,她實在是喝不下去,甚至還有些反胃,但又不想拒絕陸經年,只得接過來就這麼拿著,拿在手裡暖暖的,摸著也舒服不少。
白岑面色發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陸經年看著更心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思慮片刻,陸經年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白岑,我同你說,工作在重要也沒身體重要,若是遇上什麼事,可以與說我說,我就算不能幫你解決,也會給你出些主意。”
他實在是不想在看到白岑這個樣子,他也為她難受。
聞言,白岑楞了一下,有些答不上話,她知道,陸經年是擔心她了。
也怪她身體不爭氣。
白岑強扯著笑容:“經年,我沒事。”
聽罷,陸經年不在說些什麼,隨即把白岑從床上撈了起來,緊抱著。
白岑下意識的針紮了一下有些不知所錯:“你要做什麼?”
“帶你上醫院。”陸經年面上無任何表情,說話間,已帶著白岑走出了房間。
一直這樣放任白岑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帶她上醫院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我不去,放開我!”白岑針紮了兩下,發現根本掙不過陸經年的力氣,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但是她說真的不想去。
陸經年皺眉:“那你要一直這樣子嗎?”
“我休息會就好了。”白岑有些沒力,說話聲音都放低了不少。
陸經年不在說話,盯著白岑看了好一會,隨後把她重新放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伸手抱過白岑,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這性子真是太犟了。
“睡覺吧。”
說罷,陸經年不再說什麼,也閉上了眼睛,先過了今晚再說吧。
白岑乖乖的閉上眼睛,身體本來就很難受,再加上方才這麼一鬧,已經很累了,很快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但沒過多久,又醒了過來,不知為何,明明是很困的,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睡。
白岑忽然感覺胃裡翻滾了一陣,隨後喉嚨感到一陣噁心,她連忙起身,跑向了廁所。
這一系列動作,瞬間驚醒了陸經年,他跟著白岑來到了廁所。
一進來就見到白岑扶著馬桶吐得人都快虛脫了。
這樣的場景,如同針一般刺在了陸經年的心上。
片刻,見白岑沒有太大的反應夠,陸經年立即上前扶起了她:“有沒有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