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來到警局,白岑將昨晚收到的簡訊提供給了警方,警方當即做出指令,逮捕白雪見。
本以為這次白雪見在劫難逃,可白雪見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以證據不足只關了幾天就放了出來。
白岑非常氣惱,決心一定要找到證據。
下午去參加沈月歡的葬禮,在場的人表情非常凝重,而沈父和沈母一看到白岑,情緒就變得激動,一把抓著白岑不放,哭鬧謾罵著,“為什麼?為什麼月歡給你發資訊你不過去,你如果去了或許我這苦命的女兒就不會墜樓了,她才二十幾歲......”
白岑也不反抗,任由對方胡亂打罵,這件事她回想下來覺得自己的確欠妥,如若當時她過去了,或許能找到白雪見謀殺的證據。
陸經年看不下去了,黑著臉撥開了這些人,“警方那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跟白岑沒有任何關係,兩人也只是嘴上爭吵,白岑也不可能殺害你的女兒!”
有了旁人的阻攔,再加上沈母和沈父傷心欲絕被人拉到房間裡去,只留下展昭辰出來招待客人。
再次看到展昭辰,白岑很明顯感覺到他老了許多,眼下的黑眼圈十分的重,顯然也為沈月歡的難過。
“展昭辰,節哀順變。”白岑輕聲說了一句,除了這句話她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展昭辰看到白岑,眼神空洞無奈,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白岑,我要出國了,這裡沒有我留戀的了,大家好之為之。”
說罷,展昭辰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現場,白岑和陸經年哀悼完之後心情沉重,也離開了。
陸經年一直在白岑身邊照顧著,白岑也不想讓陸經年為自己擔心,強顏歡笑讓陸經年回公司處理公務了。
白岑正打算計劃下一步幹怎麼做,突然接到了陸奶奶的電話,約白岑出來相談。
白岑不明所以也準時去赴約了,到了約定地點,陸奶奶表情不善,早已在座位上等候了。
白岑忙坐下來,“奶奶,不好意思來晚了,您要吃點什麼嗎......”
還沒等白岑說完,陸奶奶抬手打斷了她的話,冷聲說了句,“白岑,我約你是想讓你和陸經年離婚。”
白岑聞言一臉的震驚,眉頭緊皺著,不可思議的看向陸奶奶,“奶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經年不可能離婚的!”
陸奶奶眸子一深,“白岑,你配不上經年,多說無益,趕緊和經年離婚,放心我會給你滿意的離婚費的!”
白岑覺得莫名其妙的,眼神複雜的盯著陸奶奶,“陸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知道我和經年的感情的,就算你逼我離婚,經年也不會同意的......”
陸奶奶眸子一深,起身拍了一下桌子,冷聲說道,“經年那邊你不用操心,你們兩個不合適了,趁早了結對誰都好!”
說完,老太太憤怒離開,白岑眼神複雜,覺得陸奶奶的言行舉止都太奇怪了,這件事一定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