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岑回到臥室,將準備好的針線拿出來,信心滿滿盯著那團東西,鼓足勇氣準備動手,這時腦袋一片空白。
她咬咬牙,又把之前下好的教程影片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許久吐了一口氣。
白岑將東西按照影片那樣照做了一遍,可影片裡的東西賞心悅目,她的卻慘不忍睹。
她呆呆的看著,許久哀怨了一聲:“織圍巾可真難。”
白岑也有些惱了,不理影片上的東西,自己琢磨了一遍,也許她天賦止步於此,學了半會也沒搞懂怎麼回事。
圍巾脫線了,她乾脆扔下那條木棍,用針上陣。可她動作笨拙,突然手上一股痛意令她清醒過來,白岑叫了一聲,連忙將受傷的手含進口裡。
“白岑。”
她下意識扭頭一看,見在門口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面露喜色,跑過去迎接他,“你回來了!”
陸經年目光柔和,白岑乾脆繞過他將他推進來。陸經年看到床邊躺著一團眼花繚亂的也不知什麼東西。
陸經年本著好奇心剛要拿過來,誰料白岑眼尖似的先一步搶過來,背在身後,目露難色,“這有什麼好看的?”
陸經年挑了挑眉梢,趣味更濃了,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令她微微失神,空著另外一隻手拿過來。
陸經年平時很少笑,可他現在卻笑了,眼睛微微眯起,唇角上揚,讓人不由看晃了眼。
白岑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見他手裡拿著那些“殘次品”在端詳,臉一紅,伸手要搶過來,“我還沒織好!你看什麼?”
陸經年迅速躲開,嘴角似笑非笑:“是嗎?”
剛在門口,她還在搗鼓那個東西時,他便猜到她在做什麼。陸經年細想,想起她惱怒將那東西扔開時,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少見的孩子氣。
“這東西太難了。我學不會。”她洩氣的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看了好幾遍教程,看得白岑頭都大了。況且剛剛還拿針戳到自己,她對自己並不抱什麼希望。
陸經年輕聲安慰她,“慢慢學,總能學會的。”
白岑擰起眉,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她都這樣了,看到這東西就頭疼。
白岑眼裡精光一閃而過,猛地將他手上的東西奪過來,放回櫃子裡藏的嚴嚴實實的。
她得意的挑了挑眉,“什麼時候有空了再弄。”
陸經年有些哭笑不得,想想剛剛她那副為難的樣子,也隨她了。
陸經年見她垂著眸站著也不知道想什麼,不悅的皺著眉,伸出一隻手臂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輕鬆將她放到自己腿上,另一隻手圈著她的腰。
白岑被他的舉動嚇到了,驚呼了一聲,想要起身卻被人死死的摁住。她蹙起秀眉,指了指他的腿,“你的腿會被別人看到的……”
“沒事。”陸經年不在意,只是想抱她而已。
說完陸經年湊近她的耳垂輕輕呼了一口氣,見到她耳根子紅了,心裡覺得有趣。
“陸經年!”她倆現在前胸貼著後背,白岑哪裡經得起他這番挑逗,羞惱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我聽到了。”他玩笑的應了一聲,察覺她的動作小心翼翼,分明是怕壓傷了他的腿一樣。陸經年有些不悅。
白岑不想陪著他胡鬧,萬一真的傷了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