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沫沫再強壓自己的機會,還真以為有洛可撐腰就能獲得全世界,這種垃圾她白岑見的多了。
被白岑吼的一愣一愣的沫沫用眼角的餘光恰好看到了穿好浴袍出來的陸經年,急忙換了一副嘴臉,裝得委屈的說道:“少夫人,我只是想伺候好少爺,沒有別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是這個意思。沒什麼事的話,麻煩你趕緊離開。”
背對著陸經年,白岑也不知道沫沫存的是這個心思。當陸經年推著輪椅出來的一瞬間,她就開始撲在了陸經年的腳邊哭訴著。
“少爺,我只是想好好的照顧你。但是少夫人好像吃醋了,你能不能替我求求情?”淚眼汪汪的神情,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正緊緊的倚在陸經年的腿上,若是一般男人可能早就被衝昏了頭腦,然而陸經年依舊保持冷靜。
“給我滾,這裡不需要你伺候。”
沒有給沫沫再說話的機會,陸經年一記眼刀過去,制止了沫沫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把沫沫從自己的腿上挪開,推著輪椅離開。
看到陸經年這樣的態度,白岑的心裡才算好受一些。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剛剛陸經年但凡有一點不相信她,可能這個結局就會被改變。對於這樣不自重心機深的女人,白岑沒有一點好感。
沫沫看陸經年完全不站在自己這一邊也不敢惹惱了陸經年,只能灰溜溜的起身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她還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岑。
看到沫沫離開,白岑的臉色才舒緩下來。她徑自走到衣櫃前換衣服,剛穿好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白岑下意識的和陸經年對視了一眼,她走過去開啟門,穿著花哨睡衣的洛可站在門口,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
肯定是那個沫沫回去告狀了,白岑沒有說話,等著洛可先開口。果不其然,洛可開口道:“你跟我過來一下。”
白岑點頭,給了房間裡的陸經年一個眼神,就跟著她離開了。
來到走廊,白岑有些納悶,即使剛剛自己對沫沫有些惡劣也是作為一個正常妻子看到小三的反應,洛可要以什麼理由讓自己把陸經年拱手相讓呢?
洛可一開口就是詢問白岑剛才的事情:“沫沫做錯了什麼?多一個人照顧經年不是更好嗎?”
“剛剛是她自己惹惱了經年,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有些鍋,白岑可不背。如果要是她開口的話,可能沫沫連陸經年的衣服邊都挨不到,怎麼還能幫陸經年洗澡?
聽到白岑這話,洛可又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自己作為我們陸家的媳婦的責任和義務是什麼,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只能讓別人來代替,我的話你明白嗎?”
說的極其隱晦,不過白岑還是聽懂了洛可口中的意思。她站在那兒沒有說話,更沒有反駁洛可的意思。
“上次的那件事情我看到了,你如果在外面有人的話,就更不要阻攔經年。互惠互利,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說,我說的對嗎?”
像是在暗示什麼,洛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