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費勁的解開那些釦子,沫沫白淨的小臉上都因為這氤氳的浴室出了些許微汗。連白岑都開始有種自己不該待在這裡的錯覺,活生生像是一個閃亮的大燈泡。
隨著釦子被一粒一粒的剝開後,露出陸經年鍛鍊有素的胸肌,那古銅色的肌膚和渾身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簡直要把沫沫淹沒,她低垂著腦袋頗為害羞。
“對了,還有褲子別忘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白岑還特意囑咐沫沫要脫褲子。聽的坐在輪椅上的陸經年青筋都不由得跳了一下,強忍著還是沒有說話。
沫沫盯著陸經年的褲子有些發愣,她的手逐漸的伸向陸經年的褲子,整個過程看起來很漫長,實則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聽著褲鏈被緩緩拉開的聲音,整個浴室的氣氛似乎又被烘托的更高了一些。連白岑也因為浴室裡的霧氣弄的有些出汗,不過她可不會出去。
但凡她現在離開了浴室,這沫沫可就不是這麼規矩的給陸經年脫衣服了。想象了一下那極其瘋狂的場面,她還是乖乖的在這裡守著比較好。
好在陸經年的手臂還能借力,所以過程還算是比較迅速。只是沫沫此番看到只穿著最後一件的陸經年,臉瞬間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少爺,我扶您進去。”
連這個工作都代替了白岑,沫沫起身扶起陸經年,她讓陸經年靠在自己的後背的位置,某個部位恰好就這麼尷尬的離沫沫很近。
在動作間,陸經年能感受到那若有似無的摩擦,他臉上的青筋似乎更加明顯了些。
強忍著坐進浴缸裡,沫沫又開始給陸經年擦洗身體。她拿著毛巾在陸經年的身上四處遊走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陸經年的心神。
白岑在旁邊看的是津津有味,她倒不怕陸經年會在浴室裡辦了沫沫,她擔心的是陸經年的自制力可還好?
當沫沫幾乎把陸經年全身上下都洗完了以後,她才起身對著白岑說道:“少夫人,已經洗好了,只是接下來的那個地方,還是您來吧。”
“什麼?”
白岑看戲看的好好的,沒想到會突然叫到自己。她還以為沫沫是準備把一切都包攬了。
不過她也無所謂,既然沫沫把這個任務交給她,她要是拒絕了豈不是顯得她和陸經年的夫妻感情不合?
原本還面無表情沒有受到一絲誘惑的陸經年一碰到白岑,就像是乾柴碰上了烈火,簡直是一點就著。
陸經年強忍著內心的悸動沒有動作,然而白岑似乎並沒有想放過他。她心想,剛剛不是裝的挺好的?這會兒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站在旁邊的沫沫看到陸經年有些難受的神情,還以為是怎麼了,她關心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給我滾。”
陸經年對著沫沫怒吼道,莫名被吼的沫沫簡直一臉懵,最後還是傷心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