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付景明出現,他就看在眼中,直到白岑和他越發牽扯不清,不由惱怒出現。
白岑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捉姦。”陸經年薄唇輕啟,吐出這兩個字。
白岑表情頓時冰冷,“什麼意思?”
陸經年回道:“字面意思。”
付景明也後知後覺察覺到情況不對,想要出面解釋,可剛張口,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就被陸經年給堵回去。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他聲音浸著冰碴。
隨即看向白岑,下達命令,“和我回家。”
白岑並不怕他,睨了他一眼,冷笑,“你自己回去吧。”
說著,徑直離去。
陸經年坐在輪椅上眸色微暗,狠狠剜了付景明一眼,也走了。
直到傍晚,白岑才從外面回來。
她一進入臥室,就被陸經年抓住手腕,丟到床上。
白岑惱怒,“陸經年,你又發什麼瘋!?”
“我還沒有問你,你和白日裡那個男人,什麼關係?當街拉拉扯扯,你不要臉,我還要!”陸經年居高臨下俯視白岑。
白岑氣急,抬腳就去踹陸經年,他沒有躲,任由白岑打他。
等到白岑將情緒發洩完,他捏住她的下巴,“現在你應該和我說說了。”
白岑打掉陸經年的手,冷笑,“是不是我所有事情都要向你報備?你有本事直接找人二十四小時監督我。”
“白岑,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陸經年警告。
白岑並不畏懼,抬眸與他對視,眼中滿是倔強。
她沒有忘記,白日裡陸經年說的話,一想起,就令她怒火叢生。
陸經年抓住白岑手腕,力度不由加大,“你如此維護他,該不會那人真的是你的姦夫吧!白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背叛我……”
話語剛說到一般,就被白岑一巴掌給打斷。
她被氣的顫抖,“陸經年,你在胡說些什麼!”
陸經年眼中陰狠更深,他扯了扯唇角,笑容冰冷。
“你為了那個姦夫打我?呵,好,好樣的!”陸經年甩掉白岑的手,一腳將旁邊的椅子給踹翻。
白岑冷冷注視著他,“你就這麼不信任我麼?”
陸經年動作微頓,他重手重腳,回頭看向白岑,微抬起下巴,“我憑什麼信你?”
白岑眼中堆滿失望,她搖了搖頭,突然像是被人抽去全身離去般。
“那人是個導演,想要讓我客串他的電影。”白岑輕語。
至於更多的,卻是不願意說。
陸經年薄唇緊抿,所有的怒意在一瞬間消散。他嘴上說不信,但是心裡卻信白岑說的每一句話。
半響,才問道:“他為什麼要找你拍電影?”
心裡也在暗暗籌劃起投資的事情。
白岑的第一場電影,配置上面絕對不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