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年也看出了白岑的不對勁,推著輪椅到了白岑的面前。
白岑的頭髮被風吹拂著,半張腫的臉就露在了陸經年的面前。
陸經年看著那清晰的巴掌印臉色沉了下去,低聲問,“是誰打的?”
白岑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陸經年邊問邊將白岑,拉著蹲下與他平視,輕輕地將白岑的頭髮拂向一邊。
臉上的巴掌印更是清晰了,陸經年見外面的人有些多,對著身邊的人吩咐,“推我去汽車上。”
然後他又轉向女,“跟上來,上車。”
白岑無精打采地跟在陸經年的身後上了車。
陸經年與白岑我面對面的坐著,“拿點吃的給她。”
又將剛剛的話問了一遍,“到底是誰打的?”
白岑看著眼前難得溫柔的男人,罕見的哽咽了,“我是不是很沒用,我好像在哪都是多餘的。”
白岑想到了昨天晚上陸老爺子讓她不要去工作,又想到今天平白無故的受了一巴掌,心裡面的委屈徹底壓抑不住了,聲音中帶著哭腔。
陸經年看著面前柔弱的白岑,直視著白岑的眼睛,“誰說你是多餘的?在我這裡你就不是。”
白岑看著陸經年,有些發愣,陸經年說的這番話,讓她感覺有些臉紅。
她再往陸經年臉上看去,陸經年的眼神中透露出真摯,看出這是他的真心話,剛剛壓在心底的不愉快也很快的平復下來。
想到自己包裡面的隨身碟,她趕忙開啟包拿出來,遞到陸經年的面前,“這個是陸父當年車子出事的監控錄影。”
陸經年看了一眼白岑手上的隨身碟,沒有伸手去接,反而又多看了白岑幾眼。
白岑見陸經年不接,有些著急,“這個我看了,肯定對你有用。”
陸經年當然知道這優盤對他有用了,雖然有用,但是這隨身碟只有展昭辰有,他並不想白岑去找展昭辰。
白岑以為陸經年是好奇這隨身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所以才沒有接過去,趕忙解釋,“這隨身碟是展昭辰給我的。”
陸經年看見她坦白,終於接過她手裡面的優盤,隨手放在一邊,“以後,你不要再去見他了,沒有必要。”
“這些影片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拿到,你不需要去麻煩他。”陸經年看見白岑疑惑緊接著又說。
白岑在陸經年的眼神中終於點了點頭,確實她不應該再去展昭辰家了,去展昭辰家根本討不到好,今天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
陸經年見她答應,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將手底下的人拿出來的一些零食放在她的面前,“吃一點,墊一下肚子。”
白岑覺得更加心裡面暖了,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接過來在旁邊安靜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