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憶氣的直翻白眼,奈何陸經年就安然的坐在那裡,任憑白岑擺弄,不光沒說出她想象中反感的語句,反而帶著些享受的模樣,根本不瞧她,滿眼都是白岑,任憑她想找藉口繼續鬧下去也不能。
白岑望著她,嘴角一勾,露出個得意的笑。這笑容頓時刺痛了趙憶,她憤怒轉身離開。
“哐當”一聲,門板震天響。
“滿意了?”
“滿意了”白岑頓時斂去笑容,將外賣往桌上一放,拍拍手。
切,跟她鬥?
她收工似的正準備起身,卻直覺一股力道忽而落上肩膀,硬生生將她按了回去。
“怎麼,這就想走?”低沉且魅惑的聲音悠悠飄來。
溼熱的呼吸,夾雜著獨屬於他的甘冽氣味,噴薄在她後耳處,頓時惹得她一陣戰慄。
饒是白岑這般向來穩重的性子,也不由覺得有些不安。
白岑心頭警報立即響起,這男人想做什麼?!這可是辦公室!
“剛剛只是逢場做戲,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手頭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還不等她再次站起身,便覺腳下一空,等她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抱到了寬闊的辦公桌上,兩人胸口貼著胸口,近在咫尺。
“你剛剛說我是你的什麼?”陸經年慢慢靠近,唇角笑意也越來越深,帶著種讓人不敢抗拒的氣場。
“我,我真的只是……”白岑只覺渾身僵硬,下意識抗拒,眼神飄忽著不敢看他。
然而不等她話說完,陸經年忽而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聲音也更加迷離:“重複你剛剛的話,我想聽。”
聲音入耳的那一瞬,白岑過電般打了個激靈,一股衝動直衝腦門,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著魔般喃喃重複:“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餵你吃飯是天經地義。”
“很好,那現在你該做什麼?”陸經年摩挲著他的側臉,話語間帶著些玩味。
白岑吞了吞口水,伸手將剛剛沒吃完的外賣拿來,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
然而他卻並不張嘴,而是眯著眼睛繼續瞧她。
那眼神,彷彿能洞穿人心似的。
白岑被他這般看著只覺渾身不自在,奈何對方將她禁錮的死死的,令她完全動彈不得。再加上透過衣料清晰的傳來那熾烈的溫度,讓白岑只覺渾身燥熱。
這種感覺無比難熬。
白岑張了張口,剛想說些什麼緩和氣氛,誰知還不等這話說出口,陸經年竟猛然湊上前,吻上她的唇。
電光火石間,白岑又驚又詫,只覺渾身力氣彷彿被抽乾一般,手中飯盒“啪嗒”一聲摔落,飯粒撒了滿地。
“錯了,我要的是這個。”說著,他輕易撬開了她的貝齒。
白岑不知兩人究竟廝磨了多久,只覺那過程漫長的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兩人呼吸痴纏,急促的亂作一團,甚至到後來白岑渾身痠軟難支,他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