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洛可不就是想讓陸經年死嗎?現在卻質問起別人來了。白岑在心裡冷笑道。
幾個僕人受了洛可這番話的挑唆,也以為白岑是氣不過她嫁給一個殘疾人,所以懷恨在心,想要弄死他們家的少爺,故而也沒客氣,直接擼起袖子,將不遠處的白岑抓了回來。
“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過陸經年,也不是我推的他。”白岑淡淡地說道。
“不是你又是誰?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洛可說道。
“呵!僅憑僕人的一句話,你就要治我的罪,說好聽了,你是太過武斷,說不好聽了,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串通好的!”白岑冷冷地扯扯嘴角,故意激怒洛可,想看看她的反應。
果然不出所料,洛可神色一變,眼神有些躲閃,穩了穩心神,反駁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把經年當親生兒子,我怎麼會害我自己的孩子!老劉已經在陸家工作十幾年了,我不相信她,難道相信你這個瘋女人嗎?”
洛可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她根本也沒把陸經年當成自己的孩子。
一句瘋女人,卻戳中了白岑的心,她明明是個健康的人,卻要揹負著“神經病”的標籤,在精神病院受盡折磨。可是她不能白白被人欺負。
“是與不是,你心裡清楚。”白岑淡淡說道,直視著洛可,眼眸裡全是冷漠。
洛可被白岑森然可怖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總覺得白岑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
白岑想掙開被僕人們抓著的手,無奈力量懸殊太大,始終掙脫不掉。
“別白費力氣了,我不能再讓你坑害經年,”洛可說道:“把這個心狠手辣的瘋女人帶走,關起來!”
“既然你執意認為是我推的,我問你,如果真相併非如此,又當怎麼辦?”白岑冷聲詰問。
洛可譏笑,湊近白岑的耳邊,陰冷地說道:“我說是你推的,那就是你。”
無恥!
陸經年沒有墜崖身亡,所以洛可要找到一個替罪羊,或許最終白岑會被相信是無辜的,但是她在陸家的形象又難堪了一次。只要能抹黑她,就是在給陸經年添堵,洛可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陸經年的手傷得比較嚴重,醫生給他做了手術,將樹枝取出,處理著傷口就回了陸家。
然而陸經年回家之後卻不見白岑的身影,於是叫來僕人詢問。
“少奶奶在哪兒,出什麼事了?”陸經年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少奶奶她......她......”僕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在這個時候洛可來了。
“經年啊,別管那個女人了,她已經被我給關起來了,你知道嗎,你摔落山崖就是她推的你,她還死不悔改,這種女人娶進家門簡直是個禍害。”洛可不停地往白岑的身上潑著髒水。
陸經年一聽,瞬間怒了,但是表面上態度比較疏離。
“我已經習慣他照顧我了,把她放出來。”陸經年的話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眸底裡是寒若冰霜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