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腦子裡剛處理完金融資料,異常清醒。
隨便掃了幾眼周圍,便看見了掛在床頭上織了一半的圍巾,便順手拿了起來繼續完成,她技藝純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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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乍現,已經是清晨了,不知不覺便織了一個晚上,她收了最後一個針腳,一條十分精美的男款圍巾便出現在了眼前。
“咚咚......”白岑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順口說了一聲進。
“咔嚓......”門把手被開啟,一副俊俏的臉出現在視野,是陸商言,準確來說現在是陸商言。
男人走進屋,半倚靠在牆邊,頎長的身材被高定的西裝包裹著透露出優美的曲線,美得像極了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塑畫,令人浮想聯翩。
白岑見是陸商言,也倒是自然,看了一眼就沒在給他眼神,自顧自檢查起圍巾還有沒有漏洞沒有補上。
陸商言一進門就看見了那條剛剛完成被白岑拿在手裡的針織圍巾,一把撈過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眉梢都躍上了喜悅,顯然已經把圍巾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挑了挑眉,語氣輕快地問道,“織給我的?”
圍巾一下子被扯過去,白岑愣了一下,其實她還是想正式地給他,而不是以這種方式。
帶著些嗔怒的樣子望著陸商言,便想演戲氣氣他,“當然不是,是給你哥的!”
說完就站起來想要去搶他手裡的圍巾,可是男人將圍巾舉了起來,靠著身高的優勢,讓白岑撲了個空。陸商言也沒想逗她太久,便將舉著圍巾的手放了下來,白岑見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圍巾搶了過來,動作快到連陸商言都沒有來得及抓住。
他看見手裡的圍巾被搶走,發出一聲輕笑“夠賊的啊,果然是白大小姐。”他步步靠近白岑,他身上的味道的味道漸漸逼近她,給人一種壓迫感。
白岑一下子應不上來,她有些不適應陸商言的這個身份,還不如之前那個清冷的他呢,實在是難纏,她覺得自己都快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了。
白岑怕他再幹出些什麼,趕忙立住身子拉開門,用盡力氣將面前的男人往外推,奈何力氣還是不敵,雖然沒成功把他推出去,但兩人之間也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此時陸商言也沒有想要靠近的意思。
白岑稍稍呼了一口氣,想到了昨晚那件事,覺得還是有必要報備一下的,便開口對門口的男人問道,“下週是沈月歡和展昭辰的訂婚宴,你去嗎?”
陸商言稍微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有個重要的專案,可能去不了。”
白岑倒也沒有很意外,只是安靜低下頭思索著之後的對策,雖然她完全可以應付得了,但如果陸商言陪同應該會如虎添翼,這場硬仗已經槍響,那贏家就必須是她。
陸商言一位白岑因為自己去不了有些小脾氣,便開口問道,“怎麼?需要陪嗎?”他盯著白岑看,可是白岑依舊是低著頭。
她想對策想得入迷,但是陸商言見狀不明所以,繼續問道,“要不我叫.......”
“不用。”白岑抬起頭望著陸商言,一雙清澈的眸子足以讓人淪陷其中。
她勾起嘴角,眼神中顯現出一種穩如泰山的氣勢,語氣淡然地說,“我自己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