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此時真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她覺得陸經年可能是吃醋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他相信。只好無奈地舉起了手,一臉肅穆地說:“我發誓,我沒有對他念念不忘,我和他之間現在什麼也沒有。”
一字一句的誓言傳入了陸經年的耳朵裡,剛剛還一臉陰沉的臉色有些好轉,至少沒有了剛才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冷氣。
“嗯。”陸經年低下頭輕應了一聲。
白岑放下手,看見他臉色好轉,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詢問道“怎麼?你吃醋了?”
陸經年沒有回答她,只是獨自推著輪椅徑直向前離去。
白岑趕緊跑上前,幫他推輪椅,但是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的那個吻,當時的陸經年充滿了從未見過暴戾,帶著侵略性。那一瞬間唇與唇的觸碰如同觸電的感覺瞬間再次流到了她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
白岑捂著自己的心臟感受著明顯加快了的心跳,又想起了剛剛陸經年吃醋的樣子,她好看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心情也變得愉悅,她似乎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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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定到場。”陸經年掛下了電話,對著白岑說。
“晚上有個晚會,一起去吧”
白岑覺得去倒是沒什麼問題,多多認識些人也不是壞事,但是她得考慮得周到些,便遲疑了一會兒。陸經年像是看見了她的遲疑便開了口。
“你放心,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而且你剛進公司,本就得擴充擴充人脈。”沉穩有力的男聲莫名的給人一種安全感,哪怕是像白岑這種見誰都得多留心眼的人,也覺得他可信。
“好,那就去吧。”白岑也爽快答應了下來。
兩人看著彼此,眼神中有些笑意也有些較量的味道,陸經年心裡知道,白岑這種性格,剛強有韌性,不需要別人對她憐憫,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但又對一切事情心細如針,值得令人敬佩。
“走吧,整理一下。”陸經年快速地掃了一眼白岑,抬起手叫了司機。
——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家富麗堂皇的高階會所,還未進門,白岑便被大陣仗給驚了一下,她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面前的一幕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世界首屈一指的髮型師,服裝師,化妝師,齊刷刷站在門口,後面跟著一群妝容優雅,服飾得體的禮儀小姐,這群人少說也得六七十個,那個陣勢,不比閱兵儀式差多少。
“你安排的?”她轉頭問陸經年
陸經年抬了抬下巴,算是承認了:“我的搭檔只能是最好的。”
白岑沉默了一會兒,對著陸經年綻放出笑顏,她的笑容像極了被紅酒澆灌長大的玫瑰花,美豔妖嬈不可方物,卻又透著醇厚的酒香,清透怡人,讓人沉醉。
“謝謝,我很喜歡。”
陸經年很少見到她的笑容,哪怕他對她的容貌再熟悉不過,但是看見如此明豔動人的笑容也晃了眼。
下了車,一群人蜂擁圍上,卻不敢太近陸經年二人,沒有人不知道陸少的名聲,但是都對他身邊那位美豔動人的小姐充滿好奇。清冷的氣場,與他們所見過各種富家小姐的氣質截然不同。
“給她做個造型,我要最好的。”陸經年對著為首的店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