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天已經大亮的時候,白岑才迷迷糊糊的被敲門聲驚醒了過來。
“誰?”
白岑起身只覺得自己腰痠背痛,而一開口更是覺得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沙啞。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是洛可,“白岑你收拾一下,等一下陪我一起出門。”
“好,好的。”白岑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洛可的目光卻凝在了白岑的雪白的脖頸上,那處有一塊極為突兀的紅色,看起來就是歡愛時留下的草莓印。
白岑不明所以的看著洛可冷冷的目光,而後順著洛可的目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並未察覺不妥,而洛可也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岑發出了一聲冷笑道了一句:“快點收拾一下,我這就要帶你出門!”
而後洛可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臥室,
“好的!”不明所以的白岑趕緊從床上起身,去臥室旁的小浴室洗漱。
當看到小浴室內的鏡子時候,白岑才明白洛可的眼神是為何了。
該死的陸商言他給自己的脖子種了草莓!
“我的天吶。”白岑連忙開啟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洗自己的脖頸,卻未見草莓印消除。
她的心中不由的有些無奈了,看來洛可是徹底誤會自己了,畢竟昨天在家的可不是什麼自己的丈夫——陸經年,而是陸經年的另外一個身份——陸商言。
而自己又不能將這件事跟自己的婆婆洛可說清楚講明白。
她只能做自我催眠道:“這是蚊子咬的,OK。這是蚊子咬的!”如此重複說了七八遍後,白岑才從心底認為這真的是被蚊子咬的。
不過卻是一個個頭超大的蚊子咬的。
白岑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生氣,看來今天她出門只能穿遮住脖頸的高領衣服了。
這個陸經年他怎麼也不想想昨天他的身份是陸商言,平白給自己留下了這麼個印……被洛可誤會真是麻煩透頂。
白岑匆匆的洗漱過後,去了衣帽間換了高領襯衫,搭配高領無袖白襯衫她又穿了一條漂亮咖啡七分褲。和一雙馬丁靴,看起來既帥氣又幹練。
白岑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此刻在一樓大廳餐桌旁,洛可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看到白岑的高領襯衫,她的目光不禁又意味深長了幾分。
“呵,這個時節蚊子就是多。”白岑有些尷尬的說道,“昨天我被蚊子咬得有些慘。”
“嗯,看來我們別墅的清潔人員也是時候該換一批了。居然連蚊子都看不住,讓“它”飛了進來。”
洛可似笑非笑的別有深意的道了一句。
白岑不說話了,默默站在一旁看著大廳牆壁上的一副油畫。
洛可指了指餐桌,“白岑你不用些早餐麼?哦,我都忘記了你們年輕人通常都是減肥不吃早餐的,那麼我們這就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