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想的好幾個主意都被陸經年說沒誠意給否了,心裡不禁有些氣餒,仰頭嬌聲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謝你。”
陸經年裝模做樣的沉思了片刻,緩緩道,“不如就給我織條圍巾吧。”
“圍巾?”白岑眨眨眼睛,據她所知,沐驀然剛剛才織了條圍巾給他,雖然說那條圍巾並不是給陸經年這個身份的他,可最後那條圍巾不還是進了他的手中嗎?
心中又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卻被白岑下意識的忽略掉了,搖搖頭拒絕道,“圍巾不行。”
陸經年將頭倚在白岑腰間,輕輕問道,“為什麼不行。”
白岑回答的略微有些僵硬,“我不會。”
“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麼聰明,一定可以的。”
白岑沉默沒有說話,她不是不會織圍巾,只是心裡下意識的不想送他和沐驀然一樣的禮物,或者是說,她下意識的不想讓自己想起沐驀然送給他了一條圍巾。
偏偏陸經年哪壺不開提哪壺,“沐驀然都親手給我織了條圍巾,你的呢?再說我剛剛幫你讓你父親損失了一千萬,你總該補償我一下吧。”一邊說著,還拿頭在她腰間蹭了蹭。
又是沐驀然送他的圍巾!白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吃味,卻又不想表現出來,故作不在意的樣子道,“那不正好,都有人送你了,還跟我要幹嘛?”
殊不知她不耐的語氣將她的內心出賣的徹底。
陸子勾唇一笑,忽地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道,“吃醋了?”
白岑故作鎮定的瞪他一眼,就快速的飄開視線,“我吃醋作什麼?想多了。”
“嗯,沒吃醋,那你給我織條圍巾吧。”
白岑忍不住想要扶額,這怎麼繞了一圈又繞回原點了,“你都有她織給你的了,浪費可恥,我還是換個感謝你的方式吧。”
推開陸經年的手,白岑就打算逃走。
陸經年哪裡能這麼輕易的讓她離開,稍一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白岑一個沒站穩,直接跌進了她的懷中。
陸經年緊緊將她抱住,耳鬢廝磨。
“給我織條圍巾好不好?她做得哪裡有你的好,我只想要你的。”
白岑其實身體已經有些酥了,只是還口硬道,“我不會,織的醜。”
陸經年繼續溫柔道,“只要是你織的,我都不嫌棄。”語氣溫柔,拽著她手腕的手仍是分外用力。
“你先放我起來。”
“你答應我我就放你起來。”
白岑生怕在這樣下去,擦槍走火,慌亂的點點頭,“嗯。”
陸經年這才滿意的放開她,“那我等著你的圍巾。”
白岑一邊往外走一邊吐槽:他想要什麼好的沒有,怎麼還就稀罕上自己織的這個圍巾了呢。倒也不得不承認,原本心中的醋意都變成蜜糖。不,比蜜糖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