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看著陸經年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生氣的點。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白岑選擇回房。
“啊”白岑一來到房間裡面,就被扯入一個陌生的懷抱之中。
兩個人維持著這個姿勢,白岑感覺十分的不自在,而且她被鉗制著,根本動不了,心裡面就有了些火氣。
“你幹嘛?”白岑氣壞了的說道。
陸經年看著自己懷著的人像一隻炸毛的小動物一樣,嘴角微微一笑,“不幹嘛,只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
他說完以後隨之傳來了一陣肆意的笑聲,就像欺負人得逞以後得壞笑。
陸經年慢慢的壓低身體,湊到了白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就這麼喜歡把我往著別的女人那裡推嗎?”白岑剛想辯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捂住了嘴。
她只好無奈的看著他,想看看他今天又要耍什麼把戲。
他感受到了軟軟的觸感,但並不影響他生氣,“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你可以隨隨便便就把我推向給別人,嗯~”
輕輕上翹的一個音,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她更加的覺得不自在了,渾身都難受。
她嘗試著推開陸經年的束縛,可發現根本推不動,也只能由著他去了,不過對於剛剛他所說的那番話,她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的。
“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沒有想把你推給別人,你這是惡意的揣測我的想法。”因為心裡委屈,語氣都有些可伶。
看著這樣的白岑,陸經年心一下就軟了,剛剛是有些生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就是想宣洩自己的情緒。
他換了一個位置,用手拖住了白岑的腰肢,另一隻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無奈一笑,“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哄人的話倒是說的一套一套的,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去取悅別的女人了。”
白岑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裡面毛毛的,總覺得今天的陸經年就好像被盜號了一樣,平時那麼一個趾高氣揚的人,恨不得拿鼻孔去看別人,甚至不在乎任何人,現在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她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好像那裡不太對勁,心裡面很是奇怪。
還沒等她想明白,敲門聲就響起了。
白岑有些慌亂的離開了他的懷抱,兩個人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陸經年看著自己空空的懷抱,心裡面說不上的鬱悶。
洛可推開門就看到了白岑的表情不太自然,臉頰上還有少女特有的紅色,眼底閃過了一絲的異樣,但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打擾你們兩個了”洛可掛著一絲虛偽的笑容說道。
陸經年現在很火大,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也知道打擾啊,還以為你早就已經覺得這個家都是你的了。”